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已经停了,温暖的秋日阳光照耀了整个文森岛,雨后的气息清新怡人。
在暴风中挣扎反抗了一夜的夏尔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风雨过后的满床狼藉发呆。
一夜风雨落花残,青苞瓣碎别少年。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把那猩红色的点点落红衬托的尤为刺眼。
夏尔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齿痕,明白这些红色中不止有法妮的一血,也有自己的………一些血液。
“这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夏尔回想起昨夜的征伐往复,不禁有些忧愁怅然,感官体验固然刺激倍儿爽,但是男人的自尊心就不重要了?
夏尔现在的身体强度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但是普通刀剑肯定是不能捅进去的,可昨夜进入状态的法妮一口就把他的肩膀给咬破了。
夏尔现在的身体力量有多强?单手放翻一头公牛都轻而易举,可昨夜他竟然被法妮轻易的摆了好多个姿势,两条看似纤细的笔直美腿竟然牢牢的控制住了绝大部分时间的主动权,就连夏尔那偶尔几次成功的反击,好似都是因为“她”特别享受某种感觉而故意放的水。
这事儿能忍不?没错,我是挺爽,但是你能多照顾照顾我一家之主男子汉的面子不?
可是昨夜他脑海中刚刚出现了这个念头之后,就被法妮(女王)一句轻蔑的笑语给挤兑住了:“这不就是你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双休吗?”
“嘤咛!”
“啊!”
夏尔在这里想入非非,床上的法妮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当她看到怔怔的看着她发呆的夏尔之后,明显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之后立刻缩腿缩头,把自己整个白白的人儿全都躲进了被窝里。
夏尔也被她吓了一跳,蹬着椅子往后退了两米。
他不确定现在醒来的到底是谁,是法妮呢?还是女王呢?
“夏尔.......你你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好吧!看来是法妮。
夏尔放下了心来,重新把屁股后的椅子挪到了床边,看着鼓成一个小丘的被窝问道:“法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身体疼不疼?有没有不受控制的现象?”
夏尔是想问问法妮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毕竟她的身体强度很差,昨天晚上做出那么高强度、高难度的动作来,难免会受到什么伤害,抽筋拉伤说不定都是轻的,万一有什么不可修复的损伤.......
但是法妮好像是会错了意,她憋闷了半天,才嗡嗡的羞涩答道:“我.....我......不太疼......”
我去!我不是问的这个好吧!
夏尔缓了缓情绪,用很严肃的语气继续问道:“法妮,那你还记得昨天的感觉吗?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不喜欢,或者感到恐惧的感觉?”
“夏尔你你......怎么能问这种问题.......”法妮的回答非常的羞怯,还隐隐有着撒娇一般的嗔怪。
夏尔生气的一把掀开半边被子,露出了大片的淡金色头发和羞涩成粉色的美丽小脸蛋儿。
“这个问题很重要,我需要你立刻回答我!”
法妮的脸庞本来就很红,这下更是殷红发热,她抽动了一下小鼻子,使劲的拉着身下的被子想重新蒙住头。
“法妮,我......”
“我记得昨天的事情,我喝了一点马痒草的汁液,然后我们.......我不后悔,我很快乐.......我很幸福......”
夏尔哭笑不得,“那最后阶段呢?房间里全是白光,你当时......有记忆吗?”
法妮有些茫然,“我只记得快乐和幸福啊?这些还不够吗?”
好吧!
夏尔明白了,法妮现在是典型的“烟花过度后遗症时期”,问啥都白搭。
“我出去走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