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分明就是“这个小家伙可是我的人,你们别想抢”的意思。
“夏尔侯爵,对于你父亲的战死,我感到非常的惋惜,布尔曼.谢瓦利埃是一位非常令人敬佩的战士,希望你以后,也能像他一样令人尊敬。”
“今天在这里见到大家,我很高兴,因为你们都很健康,可以从遥远的家里来到这小小的斯特丹城,我很希望几个月后在北方长墙与诸位重逢。”
光明教会普莱克斯缓缓的站了起来,冲着夏尔点点头,然后温和而仔细的扫视了周围的所有人,微笑着对着大家额首示意,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普莱克斯走了之后,夏尔往伊斯梅尔的位置看去,不出预料的人去座空。
很久之后,布道大厅中才恢复了小声的窃窃私语。
“怎么办,刚才教皇陛下好像认住我们了......我现在装病还来得及吗?”
“狗屁,你身上有病没病教皇陛下会看不出来?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想什么办法?我把自己的腿给打断?”
“不,去吧你的几个弟弟全部杀死,那样你就是家中独子了,可以免除光明的征召。”
“.........你够狠.......”
“就这么办!我先帮你,你再帮我.......”
上百名前来观礼的贵族迅速的交流起了逃避征召令的经验,各种花式办法让人触目惊心。
“咚咚咚!”
夏尔敲了桌子,看着对面的卢森大公爵冷漠的说道:“想好了吗?是要打?还是要赔?”
“要打怎样?要赔又怎样?”
“以现在我们占据的界限为限,把清水河以南的所有土地割让给洛林,赔偿我们两万金路易的战争损失,互相统一税率,开放各自的领地通商.......”
夏尔根本就没说“打怎样”,而是详细的跟卢森公爵哈兰德.格林菲斯讲解了“赔怎样”,其实也没多少新意,就是把“我大清”跟列强签署的《XX条约》综合粘贴一下就好了。
哈兰德.格林菲斯:“.......”
卢森大公爵戴着银质的面具,看不清他的脸色如何,但是“呼哧呼哧”的鼻孔出气声却非常的刺耳,两只手紧紧的抓住谈判桌的边缘,已经捏出了深深的手指印。
夏尔心里有火气,不耐烦的指着卢森公爵警告道:“你要是敢掀桌子,我就揍你!”
哈兰德.格林菲斯再怎么说也是个公爵,当即双膀较力就要拼一把。
“嗤!”
身穿普鲁斯军装的丽娜尔双手抱在胸前,对着哈兰德.格林菲斯发出了讥讽的嗤笑。
“哐”
阿丽亚娜把谈判桌上的长剑拿起来又拍了一次,表示了自己的存在。
“哼!”
哈兰德.格林菲斯喘着粗气跟夏尔对视了几十秒,站起来拂袖而去。
第一天的谈判无果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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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按照您的吩咐,调查了今天到场观礼的一百多名贵族,果然如您猜测的那样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在近些年来,都对教会的命令有些敷衍和抗拒,而且家族势力都不弱,跟各自的国王、领主都有着很亲密的关系。”
“知道了,你先去安抚一下那些商人,跟他们说不论我是否会去北方长墙,他们的利益都不会损失,然后等丽娜尔和法妮回来立刻告诉我。”
管家罗伊出去了,夏尔坐在椅子上开始发愣。
法妮去佛伦斯驻尼兰地区的公使馆了,她要向罗瑟夫国王传讯询问一些事情的对策。
阿丽亚娜也去找她的特务手下调查今天的事情起因,家里只留下了夏尔在那里瞎琢磨。
今天的事情看似不大,只不过是教皇、教宗两位冕下顺路跟一百多位贵族见了个面,通知他们准备去北方长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