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入了这件案子。王桂玉也神了,一见调查组马上翻供,说自己根本没杀人,事发之前她被马强打得太厉害,无奈偷偷跑去市郊租房居住,打算找个临时工干一干,谁知工作还没找到,警察就上了门。
她说,抓她的警察是县局的,和马强有转折亲,所以抓住她之后马上开始严刑拷打,刑讯逼供。她被折磨得受不了,只得认罪。反正她觉得认罪也不冤,马强这种人渣,她迟早有一天会把他杀了,现在有人替她提前动手,她替那人去死也没有什么。
案情忽然反转,一切推倒重来。很快,警方查到了她在案发之前的租房记录、求职记录、视频监控……一切证据都证明案发当时她确实已经离开了村子,根本没有时间潜回家中杀害马强。
证据确凿,警方只能放人,之后这件案子就成了悬案,至今十七年,没有任何进展。
“马强真不是王桂玉杀的?”萧肃听完这个复杂而惨烈的故事,问荣锐,“会不会是王桂玉指使自己的情夫杀了他?”
荣锐道:“警方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无论如何审讯,王桂玉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情夫。后来他们也询问了村里的人,但村民们也只能说出个大概,比如某个晚上,马强明明没回家,王桂玉家的窗户上却有个男人的影子;某天王桂玉在家里晾晒男子衣物,尺寸做工一看就不是马强会穿的那种;还有一个人某次去王桂玉家串门,看到她卧室里明明有个男人,她却说里头没人。”
“这不是捕风捉影么?”
“就是捕风捉影,不然呢?”荣锐道,“偷情这种事,当事人肯定干得极为隐秘,怎么可能让人轻易发现?而且马强那个脾气,王桂玉肯定更加小心谨慎,真要被他抓住实证,还不得当场打死?”
萧肃叹息道:“派出所和妇联也真是的,这种婚姻就该早点解除。一个女人,孩子都被打流产了,怎么可能不恨这个男人,还跟他继续生活下去?”
“农村这种事不好说,再说当地也要□□,马强这种人要是成了光棍,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所以只要把王桂玉稳住让他接着打,他就不会出去闹事了?”萧肃无法理解,“要□□,也不应该把和谐建立在一部分人的痛苦之上吧?”
荣锐无奈道:“基层工作难做,手法难免简单粗暴吧……总之,这件案子至今为止还是悬案,没有凶手,没有凶器,没有血衣,唯一的嫌疑人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且一口否认指使了他人。”
萧肃沉思片刻,皱眉道:“就算警方的猜测是对的,凶手是王桂玉的情夫,那和我们现在追查的案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
“不错,这件案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和罗才之死扯不上关系,遑论这次的罗氏兄弟绑架案。”荣锐道,“但我们把视线放回到罗才的案子上来,马强的死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萧肃喃喃道:“是啊,涉案人员前前后后都死了,现在还剩一个王长友,他怎么样?”
“荣锒那边在查,还没有消息,但我有一个预感,他可能也……”荣锐给大王放完食,拍拍手站起来,“等消息吧,找证据、捋线索都需要时间,这种事急不来。”
萧肃点点头,其实罗氏兄弟绑架案从发生到现在还不到一个礼拜,能查到这么多东西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全靠荣锐出色的脑洞,以及孙之圣雷厉风行的协调能力啊!
次日,寒假正式结束,上午十点,荣锐开车送萧肃去学校开会,之后去市局继续调查。
乍一回到校园,萧肃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个寒假发生了太多的事,重新坐在教学楼里,他整个身心仿佛都放松了下来,枯燥的会议不再无聊,谢顶的系主任也变得那么英俊可人。
中午散会,萧肃请师姐吃了顿火锅,顺便关心了一下她妹妹伍心雨和荣锒的进展。果不其然,这俩人已经互通款曲很久了,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