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花田里的向日葵成熟了,而后山荒地上的向日葵由于种的时间较晚许多,所以还要等一阵才能收割,但想来等向日葵花田里的向日葵收割完,后山荒地的向日葵也就差不多了。
第二天上午,牛大力和王石虎等人浩浩荡荡往向日葵花田去了,李香兰和几名妇人在清洗一下作坊,冷秋娘在私塾里教小姑娘读书识字,碧儿在厨房里忙碌,准备一会儿的糖水。
没一会儿到了花田,如今花田里的向日葵并没有先前那么生机盎然,取而代之的是腐朽枯寂,茎杆变黄,大部分叶片枯黄脱落,花盘背面成黄褐色,一眼望去,一片荒寂的景象。
“俺们干活吧!”
牛大力没说什么废话,率先在木车上取了把镰刀后,下地收割向日葵了,作坊干活众人真没想到东家竟然会下地干活。
不过,他们很快反应过来,纷纷拿起镰刀下地,连东家都这么卖力干活了,他们哪好意思不在一旁看啊。
一时间,花田蓦然呈现出一派忙碌的景象,妇人动作麻利的收割向日葵花盘,汉子们三三两两拖拉着木车,将向日葵花盘拉到作坊里,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路过花田的村民见到这一幕都有些意外,但更让他们意外的是竟然在干活的人中看到牛大力忙碌的身影。
要知道如今牛大力可是个地主爷,根本就不用亲自下地干活,可偏偏牛大力还真这么做了,换做谁也吃惊啊。
其实如今可不光是牛大力这边赶着收割向日葵,开原城各地同样也在抢着收割向日葵,有些迫不及待的势力早几天就收割向日葵了。
不过,那些赶着收割向日葵的人很不幸运,刚刚收割向日葵,第二天就下雨了,雨不大,但连续下了好几天,愣是将葵花籽等发芽了。
随后的几天,作坊恢复往日的热火朝天,而此时,开原县各地纷纷出现五香瓜子,不管是酒楼小贩,还是镇里百姓可是发自内心的欣喜高兴,酒楼小贩盼着卖五香瓜子发财,百姓们盼着有瓜子磕。
刚开始出现五香瓜子的时候,一斤五六十文钱,可不到两天工夫,五香瓜子价格仿佛一夜崩盘了般,一下子从之前的五六十文钱一斤,降到二十文钱,十多文钱,甚至有些地方一斤不到十文钱,就算是普通老百姓也能买个半斤回家磕。
这结果在牛大力的意料之中,当初种向日葵的时候,那些员外地主不要钱似得买旱地,愣是将旱地的价格抬高到和良田一个价去了。
那么多旱地全都种上向日葵,到如今瓜子的价钱不便宜才怪,可能过个十几二十天,瓜子的价格还会再降。
毕竟,那些跟风种向日葵的人不但买了旱地,也买了不少荒地种向日葵。
不过,这对于牛大力而言,却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毕竟如今瓜子在开原县已经成为平民百姓消费得起的零嘴。
尽管别人的瓜子降价,但牛大力家的五香瓜子还是去年的价格,第一批五香瓜子一生产出来,就被马车拉走了。
其实那些酒楼也没办法,纵使如今开原县各地都有瓜子卖,而且还便宜,可谁让牛大力家的五香瓜子味道一绝,不少富户早早就跟他们预定好几十斤五香瓜子。
陈家,陈老太拉着陈小胖纸急匆匆从外面回来,“老头子,老头子,你知道今儿外面的五香瓜子卖多少文钱吗?”
陈老汉无奈道:“你着什么急啊,有话好好说,外面的五香瓜子不是十文钱一斤吗?”
陈老太坐下来喝了口水,“十文钱,那是昨儿的价,如今是七文钱一斤!”
陈老汉错愕,“这么低?”
陈老太道:“这还能骗你不成?陈记米铺如今还在门口摆着呢!你说说今年的瓜子也贼不值钱了!”
陈老汉也是一叹,之前他还以为这些不太正宗的瓜子十文钱一斤已经够低了,没想到还有更低的。
这时,陈致远也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