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地率先发言,“不行啊无惨大人,只要一想到要和玉壶这种一点都不美丽的家伙独处,我会死的。”
妓夫太郎是个妹控,在堕姬发言之后,其想法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上陆排除。
猗窝座倒是跃跃欲试,但可惜的是,他最近找到了新的猎物。
那个叫炼狱杏寿郎的家伙,如果成为鬼的话,一定会更让人兴奋吧!
上次是因为时间原因,没能和杏寿郎放开的打,但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
上弦之叁也可以排除。
屑老板将目光投向了他忠诚可信又可靠的盟友——
“黑死牟?”
大梦初醒一般,上壹显得有些呆愣,甚至是无辜,像是一只受到惊吓,浑身炸毛的黑猫。
他刚刚还在走神,所以并不是太清楚问题,“……是的,无惨大人?”
鬼舞辻无惨:“……不,算了,你就这样……”
黑死牟眨眨眼,猩红的眼瞳中虽然充满不解,但毕竟是无惨的命令。
被驯服的武士懵懂地点头,“是的……无惨大人。”
然后光明正大的继续神游天外。
童磨跃跃欲试,积极举手,“无惨大人,我……”
“既然其他人都没空,半天狗你和玉壶一起去吧。”鬼舞辻无惨迅速说道。
直接打断了童磨未尽之言。
半天狗默默看了眼童磨大人还孤零零举在半空的手,问也不敢问,话也不敢说,委屈地像是被无良地主剥削的贫民,“是的,无惨大人。”
他明明只是个弱者啊。
大家都应该保护他才对啊。
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吩咐完重要的任务,琵琶声起。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鬼舞辻无惨离开了。
然后堕姬兄妹也回到吉原去了。
身材矮小佝偻着身体,宛如老者一般的半天狗在和玉壶商榷着行动计划。
童磨:啊咧?
这微妙的被排斥感是错觉吗?
一定是错觉吧。
毕竟大家和他之间的关系都挺好的啊。
为了证明这一点,童磨试图和许久未见的猗窝座阁下叙旧。
社交书上有说过,再铁的关系,长久不见联络的话,也会生疏。
童磨:“猗窝座阁下是又发现什么有趣的家伙了吗?”
猗窝座警觉:“你想干什么?”
童磨:“只是觉得被猗窝座阁下看重的家伙实在是太可怜了。”
眼角挤出并不存在的眼泪,想想前一个被猗窝座视作可敬对手的男人,好像是什么流派传人?
那家伙现在的情况怎么了?
好像坟头草已经一米高了吧?
不对,按照猗窝座阁下的性格,那家伙应该在失败的那一刻,就已经尸骨无存了。
真是太可怜了啊。
花开院弥生:……
目睹了现场一切的少年扶额叹气,有时候就连他都不得不承认,童磨可真是个聊天鬼才。
弥生:“我们走吧,黑死牟阁下。”
黑死牟:“童磨…不需要…”
强硬地将黑死牟的头掰回来,就仿佛视线所在之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一样,花开院弥生:“请不用在意。”
黑死牟点头,随即大步向前离开,“是吗,这样…就好。”
说罢,也不再打算过问。
毕竟他这一天受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自幼于武士家族中长大,接受教诲的黑死牟,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从。
服从于父亲的权威。
服从于国主的命令。
生于战场,然后死于战场就好。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成为国主大人手里一柄锋利的刀,等刀生锈了,更好的刀出现,就被弃之不顾。
本来一切都会围绕这个轨道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