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诩是个普普通通、本本分分勤劳朴实的+老实人。
但老实人也有自己的花花肠子。
猗窝座就事论事, 就弥生身上的伤口,说是仇家杀上门来都不为过。
“所以, 你们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花开院弥生停下脚步,想了想,十分真诚得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是死遁+骗婚然后翻车了而已。
简简单单一个而已, 又一次让猗窝座不上不下。
他觉得他可能和社会脱节了。
|“你们平安京来的老古董们都这么新潮?”
原谅猗窝座那被肌肉锻炼填满的大脑中还能找新潮这个词语吧。
他也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似乎无惨大人那边, 也有一套诡异的婚姻观。
就真的很能让人不将锅甩给那个时代。
事实上也并且有错。
“我们平安京有身份的贵族都是这么玩儿哒~”
夫妻之间成婚之后, 只要不在外面搞出人命,都是贵族之间的风雅美谈。
不论男女老少, 他们对于婚姻是忠贞的。
因为利益和情感纠缠一起, 让他们沉沦其中,最后又贪图□□的享受。
不论男女, 忠诚于自己的**, 本就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猗窝座点了点头, 然后警觉,“哒?”
他的心里涌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这家伙该不会是?”
花开院弥生转过头, 双颊红红的,带着谜一班的微笑,歪着脑袋,瀑布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青灰色的羽织松散的披在青年的肩上,像是一只振翅的蝴蝶。
又像是志怪中,隐于浓雾中的美女蛇。
吐露着猩红的蛇信, 诱拐着迷途的樵夫。
猗窝座觉得他就像是处于迷雾之中的樵夫一般。
不可否认的被花开院弥生所吸引了。
男人们对于越是危险的事物就越是容易沉浸其中。
在这一刻,猗窝座从花开院弥生身上嗅到了久违的危险。
本能在叫嚣着逃走,但理智却又让猗窝座出手。
能够和顶尖强者战斗的机会本来就是少之又少。
稍不注意,那些强者就困于脆弱的人类之躯中,缓慢衰老然后死亡。
所以猗窝座从不停留。
他在和时间赛跑。
但是,或许他一开始找寻的方向就错了。
猗窝座抬头,“你这家伙很不赖嘛。”
“嗯?”
难得进食的长毛猫咪呜咪呜亲昵的叫着,梳理舔舐着自己的毛发,歪着脑袋,睁大了黑曜石一般的竖瞳。
懒洋洋得,无害极了。
毕竟被人类驯养了的猫咪,连锋利的爪子都被人剪短磨平,又哪里会有任何捕食,野外生存能力呢?
在这之前,猗窝座同样和其他人想的一样。
他们都被花开院弥生永不长大的外表所迷惑。
再加上无惨大人没来由的优待。
所谓晕轮效应不过如此。
就像有些人类的血肉对鬼来讲是超级稀有的存在,吃下那一个人就相当于抵了一百个人的营养。
而稀有血中还有一类最为珍惜的存在。
光是嗅到那份香甜的血液的味道,就能够让弱小的鬼宛如喝醉酒一般,晕晕乎乎地踩在了轻飘飘的云彩上面。
对于弥生来讲,骤然大量进食之后,他醉了。
毕竟是最接近于鬼王的上弦之贰的鬼了。
但是稍微和屑老板有些不同。
童磨的血肉就像是深水炸弹,初时不显,但却后劲儿十足。
让弥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偷偷和你说哦猗窝座阁下。”为了防止自己在天旋地转中踩空,花开院弥生不得不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