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身体的缘一的渴望。
于是歌出现了。
哪怕最初,他只是想带领那孩子走向一条所谓正确的路,结束他可悲的一生。
无论如何,继国缘一和歌一起走过了许多年。
即便隐隐察觉到了歌的异常,但太阳实在是太寂寞了。
没有人能够忍受太阳的光辉与灼热靠近太阳。
除了歌。
所以继国缘一下意识地为歌的反常找寻着理由。
宛如遇见天敌时,将脑袋埋进沙子的鸵鸟。
他本来也可以就这样装一辈子的。
在这虚假甜美的梦乡之中混混碌碌。
与歌讨论高洁的兄长大人,偶尔吹奏一曲难听的笛曲。
然后观摩兄长大人的手办。
虽然不知道歌为什么总喜欢在酷似兄长大人的小人儿头顶捏出两个猫耳,但继国缘一必须说,就真的很搭。
黑死牟:“……”
作为古板正直的武士,上壹并不能够理解花开院弥生和缘一之间扭曲了的婚姻观。
于上壹来讲,婚姻是一件神圣的事情。
这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结合,更是两个家族之间的事。
但这并不意味着黑死牟本能开吹,“你为什么不喜欢缘一?”
说句天雷滚滚的话,花开院弥生到底以为自己是获得的谁的宠爱?
那可是天神的爱啊!
你怎么敢拒绝来自天神的爱?
六眼靓女面无表情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不解。
花开院弥生:“……”
说实话,这并没有什么不解的。
因为天神并不爱他啊。
“这不可能!”黑死牟迅速否认,“缘一,他怎么可能是那样随便的人!”
怎么可能和不喜欢的人结婚?
和他这种无趣的男人不同,如果是缘一的话,如果是他的话!
在这个时候,缘一PTSD不治而愈的黑死牟,激情开麦,拿出了毒唯的架势,势必要让花开院弥生跪下唱征服。
只是到底心理阴影面积太大。
在开麦之前所需要做的心理建设时间太长,在大招读条期间,被花开院弥生看着时间打断。
“黑死牟大人,您第一次换牙是在六岁那年对吗?”
“哈?”
这个话题转折让黑死牟感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以及略带熟悉的胃痛感。
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第一颗牙齿的换落总是具有不同的意义。
但问题是,“你怎么知道的呢?”
花开院弥生疲惫的微笑。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他到底为什么会知道呢?
这个答案,弥生觉得黑死牟大概不会想要知道的。
花开院弥生:“你认为我为什么会知道呢”
黑死牟:“……”
这个答案他其实也不是那么想要知道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让黑死牟保持了沉默。
花开院弥生随即也听到了脚步声,于是少年徐徐起身,微微行礼,“那么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关于灶门家的近况,弥生有些担心,更何况来的那家伙真的很麻烦,“小弥生,伊之助离家出走了!”
哦豁,这怕不是又走不了了。
教主大人略显困惑地赶来求助。
毕竟他所有的育儿宝典上都没有提到过遇到这样的困难,该如何解决。
花开院弥生:“……?”
放在吉原的那么大一个伊之助,你给我说不见了?
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之后,黑死牟起身,对两人的闹剧毫无一点关心,徐徐离开。
毕竟无惨大人的命令是给与那些胆大妄为不知为何膨胀起来的鬼杀队,一剂重击!
与能想办法摸鱼就要摸鱼,想不到办法摸鱼的话,就必要创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