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家子弟虽然嘴巴厉害,手脚功夫却是连个架势都不成个模样,见到东方不败杀气冲冲的模样,心里就先怕了三分了,再看到他手上的剑,心里就更加慌了,后退了一步,“我、我说的不过是实话罢了!”
东方不败握着剑身的手指一紧,剑已出鞘半分,露出月光般的银白。
这剑尚且还未全部出鞘,就已经渗透出冰冷的杀气了。
那富家子弟吓得啪地一下坐到了地上,面色惨白。
徐一清看了他一眼,无奈地伸手拉住东方不败,“算了,何必与他计较。”
东方不败收回了盯着那富家子弟的眼神,收剑回鞘,坐了下来。
那富家子弟逃过一劫,不但不感激徐一清,反倒还恨恨地剜了徐一清一眼,他憋着气,一屁股在远离徐一清和东方不败的角落里坐下,心里头盘算着该怎么报复徐一清和东方不败。
想了想,他冲着小厮招了招手,小声地在那小厮耳边不知道嘀咕了什么话。
那小厮也是狗仗人势,见着主子刚才狼狈的模样,此时也偷偷摸摸地用眼神恨恨地看了徐一清一眼,应了一声,悄悄地出去了。
他们自以为他们的动作没有人发现。
但是东方不败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丰富,岂会没发现他们的小动作?
东方不败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
他看了一眼正听得入神的徐一清,这地头没什么武功高强的人,根本不足为惧,等会儿要是真有麻烦,以他也足以对付了。
现在,就让徐先生好好地听一回书吧。
那说书人的口才的确不错,他摸着胡须,道:“诸位说的没错,那江湖第一杀手确确实实是中原一点红,传说中,中原一点红剑下无人能逃,但是最近江湖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我知道,我知道,那中原一点红最近不但没能杀了他要杀的人,反而被人打得受了重伤!”有人迫不及待地说道。
“是,这位兄台说得对,但是诸位可知道那打伤他的人却不是靠着自己打伤中原一点红的。”那说书人卖了一个关子,故弄玄虚地说道。
“不是靠着自己打伤中原一点红?难道是一群人围攻中原一点红吗?”一个年轻公子哥忿忿不平地问道。
“不是。”说书人的折扇在手掌上一拍,“那晚,中原一点红只看到了两个人,一个人就是他要杀的人,另一个就是真正打败了中原一点红的人,但是这个人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手。”
他说到这里,眼神朝着徐一清和东方不败的位置看了一眼,又好像被什么灼伤了一样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整个大厅的人都哗然一片。
这说书人的话简直叫他们难以置信。
“老先生,您怕不是昨儿夜里喝多了酒喝糊涂了吧?这怎么可能不出手却打伤了中原一点红呢?”那年轻公子哥摇着头,满脸写着不信。
“是啊,您要说那人武功高强,一掌拍飞了中原一点红,我们还相信,这连手都没出过,难道出的是脚吗?”一个山东大汉哈哈地笑着说道。
众人都被这话给逗笑了,放声大笑。
那说书人不急不忙地拿起茶盏来啜了一口茶,继续说道:“那人出的不是手,也不是脚,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指点了中原一点红要杀的人出了三招,就重伤了中原一点红。”
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说书人。
“这一掌拍飞了中原一点红的人,在江湖上能做到的,至少有十多个人,但是不出手就能打败中原一点红的人,这江湖上,只有他一人。”说书人一字字地说道。
满座鸦雀无声,只能听得众人咽口水的声音。
此时,众人心思不一,有人心里敬佩;有人心里心生向往,但更多的人是质疑!
“嘿,你这说书的别是吹牛皮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