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脱衣服,准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自己去做作业吧,自己的作业要自己完成。”他系着扣子,四处张望找出口,“我要去找……”
“…行行。”
行行二字刚说出口,就见徐行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他撑着把伞,手里还拿着另一把,很明显是来给人送伞的。
白牧坐在地上,抿唇冲他笑了笑。
他愣了愣,面色错愕地看着白牧扔在地上的上衣,看着陆怀瑾解开的几颗扣子,握着伞柄的手颤抖着。
“你们……”连嘴唇和语调都在颤抖。
“行行!”陆怀瑾喜出望外地迎了上去,今天这个梦里的也是小一点的行行呢,和上次一样。
“你别过来!”然而他的行行迅速后退了一大步,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陆怀瑾有些愣:“行行?你怎么了”
好一会儿,徐行才抬起头,灰蓝色的眼睛中是雨幕也掩藏不住的厌恶。
“陆怀瑾,你们真恶心。”
说罢,将另一个折叠伞扔在他脚下,咬着牙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雨势增大几分,白牧笑着说:“你看,我就说吧,他不喜欢我们。”
“与其在一棵树上吊死,还不如跟我……”白牧继续说着,想要去拉陆怀瑾的手。
“啪”一声,陆怀瑾又一次拍开他的手,声音在雨中格外清晰,白牧手背上顿时多了一道红印。
事实上,陆怀瑾不知怎的,感觉头痛欲裂,就像无数的回忆和信息涌入脑海,是那种负荷过载接受无能的疼痛感。
疼痛使得他摆不出什么好脸色,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坐下脚边的人,眼神无比狠戾,宛若修罗一般,煞气和厌恶似乎要将人吞没得骨头都不剩。
“你是不是想死,白牧?”
同夜,另一处。
最后一个球状物从体内抽离时,白牧颤抖地一哆嗦,双腿抖如筛糠,好一会儿都没合拢。
他仰着头,眯着眼看头顶的灯,恍惚间好似看到那人当年厌恶的神情。
好像今天也被他这么看了。
不过这眼前这眼神明显是属于另一个人的。
“送你去学习,你学了么?”眼前的男人随手将那粘满液体的东西丢在一旁,“让你上节目,你又说了什么?”
回答他的是大口的喘气声。
男人皱了皱眉:“怎么不说话。”
“你让我缓一下会死吗?”白牧忍无可忍,抓起枕头砸向他。
这个老变|态,每次都会带一堆花里胡哨的东西,往常都是一次一个,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次好几个一起上,简直就像惩罚一般,而且这次根本不碰他。
对比两人,一个不|着|寸|缕的狼狈,另一个则衣冠楚楚,白牧心里生出一种玩物的自知,烦躁无比。
枕头掉在地上,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重复原话:“送你去学习,你学了吗?”
“没有!”白牧抓了被子盖在身上,“我说阎格你是不是有病啊?”
阎格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想说什么?”
他和白牧是在酒吧相识的,对方特别主动地搭讪喝酒,晚上也百依百顺地乖。阎格喜欢美人,而白牧长得够漂亮,就一晚上,两人就确认了关系,他便把白牧塞进了自己的公司“丽斯汀”里,在一个有钱又闲的岗位上当着情人。
而毕竟是奢侈品公司,确认关系没多久,阎格又将他送到一名旧相识那里学习高定服设的相关知识。
白牧没好气地爬起来:“你懂什么是情人吗?有你这样送情人去学校学习的吗?”
阎格默默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手机震动几下,他接通了电话。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呀?”电话里的小女孩问。
阎格的语气透露出几分温柔:“很快就回去了,你饿的话先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