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很。
说了会话,吴太后乏了,裴延又送吴太后去歇息。
定康帝看着裴延忙前忙后,看向秦王感慨道:“宴儿懂事儿了。”
“不定是看中母后手里什么好东西了,要是真正懂事了,行事哪还会这么跳脱?”秦王可不这样认为。
想想刚刚侄子当着他们几个的面振振有词的告状,定康帝失笑,“宴儿心性纯净,憋不住事,在咱们跟前什么都敢说是确信我们向着
他呢。身边心眼多的数都数不清了,何苦要求宴儿也一样,以后我们多护着些就是了。”
秦王不置可否。
定康帝看向太子,“东宫这阵子可闹出了不少事儿,尽快处理好。今儿是宴儿,明儿是不是就该是朕了!”
“父皇息怒,儿臣会尽快处理好的。”太子起身回话。
裴嘉学跟着站了起来,兄长起身,做弟弟的哪还能稳坐?不过也没有人注意他就是了。
“这只是一件小事,恐怕他们自己都没注意,但只要打出东宫的名号代表的都是你这个东宫的主人。今天发生的还是一件小事,等哪一日你把他们的心养大了,就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儿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今天的纵容不定哪天就变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太子眼神一凛,低头认错:“父皇教训的是,儿臣会注意的。”
定康帝摆了摆手,“去吧。嘉学也该回国子学上课了。”
裴延捧着一个布袋走出来时候,大殿里就只剩下定康帝和秦王正在说话。
“宴儿得了什么?过来让皇伯父看看。”看到裴延出来,定康帝笑着招招手。
裴延“蹬蹬蹬”跑到定康帝跟前,从布袋取出来递了过去,“皇祖母赏的金鱼,给我压惊用的。”
定康帝和秦王随眼看去,说是金鱼就真的是金鱼,用金子打的鲤鱼。成人巴掌大的金鱼儿,精湛的雕工栩栩如生,眼睛是纯黑的玛瑙,鲤鱼做跳跃状,尾巴薄如蝉翼,纹理清晰,拿在手上颇有些分量。
“你祖母疼你,”定康帝把小金鱼还回去,眼睛不自觉瞥向裴延手里的布袋,布袋鼓鼓囊囊的,看上去得有七八个金鱼。
裴延躲了躲,再次重申:“皇祖母说给我压惊的。”
“你个小财迷,难道皇伯父还能抢不成?”定康帝表示不服。
“上次皇祖母亲手打的络子本是给我的,半道就是被皇伯父截胡了。”裴延举实例。
定康帝苦笑不得,没好气的轻拍了裴延一下,“两年过去了,还记着呢?朕赏你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见记得这么清楚。”
裴延略微有些心虚,说实话,定康帝对他这个侄子也还是不错的。
“好了。既然是压惊,皇伯父也给添几件,一会出宫的
时候让你一并带走。”定康帝大手一挥,乐呵呵的表示。
“谢过皇伯父。”裴延赶紧谢恩,像是怕晚一步定康帝就反悔了似的。
裴延出宫时,多了几个大包裹,无奈下秦王只得命人多加了辆马车。
“大哥呢,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裴延跟着秦王登上马车,他刚刚左右看了看,并没看到裴嘉学的身影。
“他回国子学了。”秦王掀眼看了一眼幼子,“说起来宴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回书院了,耽搁了这么些时间也不知道还跟不跟得上,这样吧,这两天就先去窦夫子那补补课。”
秦王说的轻描淡写,看似是询问意见,其实已经一锤定音。
“爹爹,我……”不着急的,虽然一直躺着很无聊,但是裴延更不想回到满天满夜都只有读书识字的生活。
“宴儿要说什么?”秦王眯眼看了过来。他笑的温柔,语气也和气,但就是让人觉得危险。
“没有,”裴延憋屈的回话,这是在询问意见吗?明明都已经决定好了。
“听话,”秦王叹了一口气,“你乖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