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部落,族长还是最有话语权,云知心想这种世界医疗水平应该比较落后,她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能力,获得一席之地,让其他雄性不敢小看她。
她可不想每个月被不同的雄性轮来轮去!
云知眯了眯眼,冬落见此立刻在门口叫了族长一声。
只是,族长刚出来,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一道急急忙忙的声音,“不好了,族长,出大事了,我雌性生产了!!!”
族长眉头一皱,冬落也没再说话,云知知道轻重缓急也闭了嘴。
族长看了她一眼,只稍稍点了点头,来不及多说什么,转身又回木屋拿着自己装草药的篓子。
族长年纪有些大了,速度也很慢,那雄性却是等不及,匆忙拉着族长往自己家赶了。
云知抿了抿嘴,抬眸见到被一个雄性兽人几乎提着走的族长,想到刚才这兽人说的话,她眸光闪了闪,紧跑着跟了过去。
冬落见她跟着去了,想到她刚到部落,有些不放心的也跑了过去。
在那雄性飞一般的速度下,族长很快被提着到了一栋小木屋,来不及揉自己的腰,听到里面的痛呼声,急忙的赶了进去。
那兽人也担心害怕的走了进去,然后手抓着躺在木床上生产雌性的手,面色担忧,“一定会没事的。”
那雌性虚弱的说不出话来,早就被身体里的痛意席卷,只能疲倦不堪的痛呼。
族长一进来见到木床上和地上渗透的血,眼睛瞪大,着急的拿着止血的草药递给那雄性兽人,让他嘴里嚼烂敷在下面。
他自己又急急忙忙的拿出提神醒脑的药草递到那雌性的嘴里,“赶快嚼着,坚持住,想想你家幼崽!”
或许那幼崽两个字惊醒了她,她突然又充满了动力,咬起草药,用力的往下使劲。
这种事情族长身为一个雄性也不知道该如何,他偏头悄悄的擦了擦眼泪,人老了心越是柔软,连这种场面都不敢多看,只能祈福人不会有事。
而这时,跑在后面的云知循着尖叫声也赶了过来,她喘了两口气,直直的往木屋走去。
在这个世界,这种随意乱闯兽人房屋的行为,会被视为挑衅,很容易引起
愤怒。
可惜,冬落还落在身后,那雄性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见嘴里嚼的草药都给雌性敷完了,那血还在流,虽然流的慢了一些,但情绪还是接近崩溃……
长久下去,肯定又是一尸两命。
房间里充斥着悲伤和低沉的气息,伴随着女子时不时的尖叫痛呼声。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我可以救她,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但这种情况,你们也没有选择。”
云知冷淡的眼底带了几分焦急,身为医者,面对病人的这种情况,她没法等着。
可是,她必须要人配合,赶走这些闲杂人。
在有几分燥热紧张的氛围下,这清冷的嗓音就好像一股泉水,顿时抚平了他们的焦躁感。
族长打量了她一眼,也知晓她说的情况也的确如此,但这事不由他做主,他目光转向木板处的雄性和雌性。
那雌性吃了提神醒脑的草药,有了几分精神,她点了点头,而雄性虽然心有顾虑,但更多的是担心自家雌性,挣扎了几秒,听着自己雌性的痛呼声,最终只能红着眼应了下来,然后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云知,“希望你说到做到,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不违背我雌性的事。”
云知满意于他的清醒,但眼下情况她也没多说什么,连忙指挥人,“马上准备烧热水,然后里面全都离开,这空间只能留我们两人,时间不等人,快点。”
那雄性听到要离开,刚开始还有些不放心犹豫,但一听到雌性又叫了,连忙和族长走了,立刻去烧热水。
云知见人走后,神色立刻认真严肃了起来,她手上凭空出现了一个棕色的盒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