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太过吃力,胤禛也曾惦记过院子里那些方便的女,但既然没了李氏,这事儿就该周婷来安排,他不欲让妻子烦心这些,更何况他现正处于对“三热爱”熟愁阶段,小妾之类还真没放心上。
周婷听了脸一红,伸出手拍他一下,心里又有些吃不准他,他不去后院,得益的是自己,是以更加用心的揣摩他的喜好,力求让他养成宅属性,把正院当着他的窝,目前也算初见成效,至少他如今不外书房就正院里。伸手摸上他的后背轻轻摩挲,现这个动作已经不那么容易做了,心里咬牙,实不行的话,非常时刻只好用非常手段了。周婷拍了他一会又问:“可作了诗不曾?”
胤禛这才把联的诗拿出来给周婷看,他觉得这些诗作寻常,倒是何焯的字很有看头。周婷一接过来就看见了那一句,猛得心里一跳:“爷怎么把这句也拿出去了,叫怪不好意思的。”
“哪里会说是做的,只说这是偶然得来的。”现的女子越发被拘束,李清照朱淑真之流那都是前朝再前朝的事儿,作诗不要紧,但只能闺阁里流传,传出去就是失了女子的庄重,就是擅诗文的也只是当小姑娘的时候写两句,譬如三福晋,她如今也已不大动笔墨了。
周婷还是不放心,这世上穿越者可不只她一个,万一被听到了识破来处可怎么办,捏着纸的手微微用力:“可有对出来了?”
“全这儿,倒真没那个意境。”胤禛看一看周婷对着玻璃灯细看诗笺的认真神情觉得很新鲜,竟然也能跟她论一论诗了。
“这句是何焯的,这句是汪士鋐的,这句是汪灏的,他与何焯是同一年的进士,”这个倒是胤禛的意外收获了,胤禛如今看只看实用不实用,汪澋是治过河的,想到这里微微一笑,点着下头说:“这一句是八弟的。”
周婷虽说受过的古诗文教育不算多了,但她能记得的都是千年流传下来的金句,全看了一遍才说:“左右不过这些老词,再不能比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更好些了。”既是赏春,自然作的也是关于春天的诗,何焯的诗里还有两句好的,其它都很普通。
“能出其右的还有几句?”胤禛难得有心情跟老婆聊些风月,手一搂搭了周婷的肩膀上:“就没看出些什么来?”
“不懂这些,只是瞧习惯了的字,倒觉着这一些都没写得好。”这话不是自谦,让她品评书法肯定不行,但她知道胤禛的书法是康熙都称赞的,说他写的好肯定没错。
胤禛笑了,都喜欢听夸奖,周婷虽然没说到点子上头,但胤禛却喜欢这份直白,真要叫她论笔论墨论锋那才是班门弄斧呢:“老八也太没长劲了,跟了何焯学那么久,竟一点也没学到。”八阿哥的字其实算不上差,但那得看跟谁比,何焯汪士鋐全是当世有名的书法大家,那些清客们的一笔字也很拿得出手,他的字摆这些当中就显得份外惨不忍睹了。
“倒是硬脾气。”周婷拿过玛瑙调的花蜜卤子抿了一口,清甜味甘略解暑气,就把杯子递到胤禛面前:“这个好,爷也尝一口。”
“又知道他是硬脾气?”这评价倒没说错,胤禛挑挑眉毛一口喝尽。
“就只他的字不带拐弯的,说硬不硬。”周婷指着几处转折,家都是圆润的,偏偏他就是直角。说完了又轻轻扫了胤禛一眼,周婷现的命运跟胤禛连了一起,他不好她也不会好,八阿哥现不显,但以后却是强有力的竞争者,现这时候重视起来总没错。
“倒也不算说错了。”胤禛趴周婷身边,闻她口里吐出来的阵阵花蜜甜香,不由意动,周婷看他的眼睛就知道又想了,现就是用手也不能满足他,难道真的要她动口?
胤禛搂着她贴上来,她现身上都是软肉,一捏就是一团,特别是腿那儿,被胤禛一顶都陷下去了,软绵绵的一团脂膏,胤禛一边后面挨挨擦擦,一边手往前面探,嘴里还啧啧有声,闻着她颈上肌肤带出的温热香味炕上就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