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摆着一桌子菜,周婷只略沾了沾筷子,拿着只瓷勺子将藕粉往嘴里送:“还是这个吃着好,既有些甜味儿又不腻人。”
胤禛初时还规矩,等撤了桌子屋子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坐到她身边去,拿手摸她耳垂上的倒莲花坠子,伏在周婷耳边往她耳朵眼里吹气:“里头穿没穿那件并蒂莲的?”
周婷脸一红,伸手推推他,偏过脸去斜他一眼:“爷说什么呢。”烛火映得她耳垂都是透着粉色,胤禛见她不认也不逼她,只把手探进去握住一个掂了掂,嘴里啧啧出声:“原来那件恐怕不能穿了。”
周婷伸手捶了他一下,侧身躲开,如今只要胤禛在屋里,丫头们就一个也不留,全退到屋外头去,由乌苏嬷嬷把门,换洗的衣裳由是她一手料理,这些事情院子里一点也没流传出闲话来。
胤禛搂住她的肩头,拿手往她领口里探,周婷顾及着肚子动作幅度不敢太大,还没挪身就被胤禛捉住了手:“既不想我这样,怎的那碗底还藏着一枝并蒂莲?”
他把送到书房那碗藕粉吃尽了,才瞧见白瓷碗底下描的粉色并蒂莲,这种隐晦的暗示**很对胤禛的口味,他还就吃这一套。
周婷见他说破了也不再假装,靠在大迎枕上头把脸偏过去,任由胤禛的手在她身上作怪,手指头勾住他的荷包带子。胤禛知道她现在越来越不经挑逗,微微一弄就脸红气喘,偏又喜欢看她那喘息不过硬忍着不出声的样子,手往脖子后头一摸,拿着辫穗儿递到她嘴边。
手指跟着就探到下面去了,直往她裙子里面伸,隔着裤子揉那块软绵绵的地方,外间进来个两个小丫头添碳,衣裳细细索索在响,周婷眯着眼睛不得已张口咬住胤禛的辫子梢,胤禛一上来就先捏了两把,两根手指头放在外面磨动,嘴里说着无比正经的话:“你肚子里头两个,再咽不下也要吃,这米太硬就换了软的来,叫厨房换了胭脂稻。”
周婷皱着眉头“唔”了一声,外间人哪里知道里面正在做这个,隔着大屏风珍珠还问了一声:“主子,里头可要添碳?”
周婷哪里还能说出话来,胤禛动作不停,直弄得她面颊晕红眼波似水胸脯不住起伏,才往外头吩咐:“不必了,里头暖和得很。”可不是暖和得很,周婷鼻尖上头都沁出汗珠来,胤禛给她解开琵琶襟扣,她如今畏热,便服里头就只穿了薄纱衫子,隐隐绰绰露出肚兜上的纹样来。
胤禛一弯腰贴着她说:“还说没穿并蒂莲的?”手指头在下面微微用力,周婷急喘一声,夹紧了腿扭动腰肢,拿眼睛横他,却被他把辫梢从嘴里抽出来,含着舌头吸了好一会儿。
周婷整个瘫软坐都坐不起来,胤禛插出手指头,扯出肚兜的一角细细擦手,把周婷抱起来往床上放,一把扯下帐子,把两个人都罩起来行夫妻事。
外头本来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烧着的热水一直暖着也没用上,乌苏嬷嬷经过了几回也很明白了,本来也想着劝劝周婷,让她保胎要紧,后头见太医三天一回请脉下来并无不妥,也就把话头按了下来,爷能来主子的屋子总好过到小老婆屋子里去。
周婷软在床上随他怎么摆弄,胤禛神清气爽的试了一回,想要再来又怕她身子受不住,倒不是他没想起小老婆,本来妻子怀孕了换个人服侍也是常理,更何况他还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可这后院里就没个他能瞧得上眼的,钮祜禄氏眼看着就不是安份的人,胤禛又尝过了这百般滋味,周婷的各种花样早把他的舌头吃刁了,想要再去啃块别的肉,总觉得味儿不对,舍不下眼前这块。
忍不住贴过去亲亲她的鬓角,拿帕子给她擦汗,数着手指头算月份:“这还有五个月呢。”意思再清楚不过,周婷靠在他胸膛上勾着嘴角:“哪里就五个月了,双生子要早着些呢,兴许再有不到四个月就出来了。”
胤禛把手贴在她肚子上:“这样小,都不信这里头塞了两个。”他虽有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