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了上端系着的带子,方才将那罗袜褪下。娇小的莲足露出来,只有他巴掌的大小,雪腻滑润,趾头圆润可爱,他握的时间长了些,那脚趾动了动,一脚蹬在皇帝腰间。
赵盛元道:“出去。”
宫人们陆陆续续退出去后,他才捂着脸:“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慢慢的,将脸贴上她的小腹,那里已经有微微的隆起。因着是双胎,贵妃的小腹比旁人来的明显,尽管如此,表面却看不出什么。
一则贵妃本身腰身就比旁人细,二则她爱美,不像别的嫔妃那样,将凸起的小腹露出来,视为荣宠。
崔公公不免叹气。这帝王被情事牵绊,偏偏还是将军府的女子。若是个昏君倒也罢了,潇潇洒洒浑浑噩噩就过去了,赵盛元却是个极重国事的人,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崔公公等呀等,迟迟不见皇帝出来,方才不还说御史大人等着禀报国事?时辰都快过去了。
他敲了敲门:“皇上,御史大人还等着汇报国事呢。”
没有声儿,崔公公不禁声音大了些再问了一次。
随后让人把门打开,一看,皇帝已经趴在贵妃床边睡着了。他自作主张没有把人叫醒,重新退下,又把门阖上了。
沈德潜又一次来请脉。
他把医药箱放在边上,道:“贵妃娘娘请伸手。”
阿染伸出手,看他一如既往绕了红线,垂着眼睛诊脉。
“本宫最近很是嗜睡,心情特别不好。”
她不喜欢老是在睡,睡美容觉不是这种睡法。
“心情特别不好”。
沈德潜似乎笑了一下,道:“那娘娘怎么才能开心?”
“我也不知道。”她说,“要不你让我打一顿,兴许我就心情好了。”
沈德潜听了却没有生气,他上身前倾,问:“你打哪里?”
可就这样打跟打人偶有什么区别?
她说:“你应该惹我生气,我打起来才有意思。”
要求还挺多的。不过嘛,惹她生气的法子多了。
沈德潜道:“你这儿四处都是太监宫女,回头皇上要砍我的头,我哪里敢惹你?”
阿染道:“那你们都下去。”
宫女们下去没多久,沈德潜忽然凑近,问:“你生气吗?”
她莫名其妙:“生气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脾气没爆成这样吧。
尾音刚落,唇就被堵住,男子的唇极薄,口里有一股极浅淡的气息,仿佛清晨草尖的露水,又似湖泊中戏耍的游鱼。
他盯着她睁大的眼睛,耳根子红了一点,唇舌交接间不由想起看的那些书里的技巧,极言女子享受之妙事。
正犹豫着要不要试用一下。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你耍流氓!沈德潜,看不出来你竟然是个闷骚。你不是最不近女色吗?你把脉都要用丝线的。”
“闷骚是什么?”沈德潜问。
阿染噎了一下:“就是表面清高,骨子里浪荡。”
沈德潜道:“是你让我惹你生气的,我方才问过你‘生气吗’。你说不生气,那我就只好亲你了。”
他补充:“你总不能让我打你,我做不到的。”
此话套路满满,阿染竟然觉得很有道理。方才扇那一巴掌有点爽。
这人说话可真是甜,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她道:“你是不是在哪儿学了情话?话本子看多了?”那古代也没有这个版本的情话啊,一般都是以诗传情。
这人听了以后却道:“是看了一点。我看你成日里喜欢看话本,买了几本来看。”
阿染瞪着他。她是为了了解风土人情,研究她的万众瞩目,这人做什么呢?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你跟我学做什么?”
他道:“我遇到你脑子就坏了,没有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