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平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因为我是为了你才这样做。
他从来是一个目标明确的人,他很清楚欺瞒带来的后果,而这个后果与他想要的背道而驰。况且,他并不想骗她。
柒染看了一眼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几分可爱,他这么认真的样子可真少见。
于是她转身向里走去:“进来吧。”
她正好有事要问问他。陈彦平做的恐怕不止这一件事。
柒染很有些兴趣,她的神色便有些饶有兴味。
朦胧的灯光洒下来,女人的肌肤蒙上了一层神秘的光泽。她穿着轻薄的真丝睡裙,然而纯白的颜色却能被她穿出一种奢华的性感诱人。
男人的喉结微微滚动,却是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陈彦平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因此他避开女人露出来的雪白的手和腿,以及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回答了女人的问题。
系统:这男配真尼玛阴险,原著中被打败就是剧情眼瞎。
原来旧金山那所华人医院的确是名声好维护人的**,但医院的院长恰好是陈彦平大学时候的同窗,两个人铁哥们一样的关系,兄弟有了喜欢的女人要去追求,他就提供个便利。
于是柒染的所有数据都被篡改。
与此同时,索罗作为一个重要而心有不甘的人也被他找出,他初时是以利诱之,结果索罗要的居然是人。
这叫他怎么开心,但那个混血明显不是开玩笑,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他含糊着答应下来,至于柒染,他自然有别的法子叫索罗心甘情愿退场。
索罗有一样东西,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遗物。
拜金女和厉铖有一点相似,就是她的母亲早逝,她从小母爱就有些缺失,但又不一样,她的母亲是爱她的,只是出了意外。
所以那串项链算是她珍藏的最重要的东西。
问题就出在,这拜金女脑子拎不清,和索罗恋爱的时候稀里糊涂就将那东西送了人,只觉得自己要终身交付于他。后来她发现怀孕,又纠结又害怕,心理脆弱,哪里想得起把项链要回来。
这条项链成为一个重要的取信厉铖的信物。
如果这些都还不够,只能说世界意识总算聪明了一回,将劲儿使对了地方,于是“最真实”的结论新鲜出炉。
而朱彩这边,这种手段不是他想的,他是个政客,不是什么酒吧的接待,哪里会有这种想法。是朱彩自己期期艾艾提出来,他推了一把,周全地给她准备了致人幻觉的药物和慢性□□。
这两种药物最适合搭配着使用,而且药性缓慢,极难叫人察觉,因此只要朱彩将时间拖得够久,不愁厉铖不掉在坑里。
陈彦平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你不要觉得他就是无辜,能跟一个女人聊这么久,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如果是我,绝对不会中这种招。”
这个人说着说着还自荐起来了。
柒染:“做人不能这样自恋。”
这男人把厉铖贬低的一无是处,把自己衬托的绝顶好男人。
该说他的确和陈宏是兄弟。陈宏也是这样贬低厉铖的。
不过马上要到她的面膜时间,没空听他在这里叨叨。
柒染指着门开始赶人了。
女人颐指气使,但对于陈市长来说,视频里的人走到现实,他已经爱到不行,更何况他又不是不知道柒染是个什么德行。
等陈市长依依不舍地走了,柒染拿出面膜开始敷。
系统终于憋不住了。
它怎么感觉这女人像早有预料,游刃有余的样子真是气的它心肝疼。
“宿主,究竟怎么回事啊?”
“你不是生气吗?怎么不要死要活了?”
这特么欠揍的语气,系统牙痒痒。
但它怂的也特别快,它收回,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