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吗?”
我妻善逸抹了抹脸上汗水血水和尘土组成的污渍,有些惶恐地问。
短短几十分钟的作战,漫长的却好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实在是……太强了,上弦之壹,黑死牟实在是太强了,每一次交手,都会被他恐怖的实力惊讶到自闭。
“所以说我们这次的胜利,村田功不可没。”
时透无一郎转过头,依旧用淡然且无任何感情波动的口吻深深夸奖了村田。
偷袭,村田的偷袭很明显起了关键作用!
黑死牟作为一只鬼,到死也想不通为什么鹿柱的脖子会伸到这么长。
……好吧,其实这个正常人也完全想不到的啊!
“喂,我说了,我的能力是从鹅的身上获取的,但是你们偏偏要叫我鹿柱……”敌人解决后,松懈下来的鹿柱村田开启了话痨模式,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虽然很久之前就确定了这个名称,但是鹿柱这个名字实在是不怎么好听,村田对此一直颇有怨言。
而正坐在墙边简单处理自己伤口的时透无一郎则一脸无所谓的抬头,随口应付了一句。
“好的,那以后就叫你脖柱。”
村田:“……”
“咳,算了……鹿柱就鹿柱吧。”
…………
这就是鬼舞辻无惨通过上弦之壹残留的链接,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不过他此时此刻,显然不是纠结偷袭他家上弦之壹的,究竟是鹿柱还是脖柱这种事情了。
鬼舞辻无惨的脸色非常难看,他恍然意识到,或许这个时刻,是他自面对继国缘一之后,最大的一次危机了。
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以及危机感,再一次袭上了他的心头。
没错,是危机感。
同一时间,吃下自家便宜爸爸给的药后一直沉睡的灶门祢豆子,如同被摁了开机按钮一样,“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把旁边盘腿坐炕上,一边走神、一边看护她的鳞泷左近次给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当然祢豆子并没有给他解释,她十分机械化地一掀被子,僵尸似的跳到地上,然后一把推开门,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步大步往外走。
把鳞泷左近次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这水柱当了这么些年,手下的鬼没有一个能跑得了的,眼前这个是第一个。
“停下,等一下!”鳞泷左近次茫然见看到了放在床边的一件衣服,顿时着急了起来,拎起来就追了出去。
“快回来,把裤子穿上再出去!”
这鬼丫头,裤子不穿就往外跑!
鳞泷左近次宛如一个孙女不听话的操心爷爷,拎着一条女式秋裤就往外跑,不过鬼的速度再加上机械式步伐,让增加了一条女裤负重的鳞泷左近次有些追不上。
……所以说女性的裤子是有多重啊喂!
不过有一说一,确实不怪鳞泷左近次追不上,睡了一大觉的灶门祢豆子似乎更强了,譬如她刚刚从护送完家主产屋敷辉利哉的富冈义勇跟前经过,速度快的让这位年轻的水柱差点没认出来。
当然了,这完全不是这位水柱脸盲的锅。
就在富冈义勇皱眉迷惑“刚才是不是冲过去了一个没穿裤子的女人”的时候,他的培育师鳞泷左近次呼哧呼哧地赶到了,并在他惊愕的注视下,递给他了一条女式裤子。
他抬起头,用茫然的目光看着他的恩师。
而跑的气喘吁吁的鳞泷左近次,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了一句“穿上”。
穿上?
富冈义勇看了看手中的女人裤子,再结合了鳞泷左近次的话,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以为他会自己穿上?错,他又不傻,结合刚才冲过去的灶门祢豆子,那当然是给她穿上了!
“好,我知道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