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妈妈容易,带着小羊什么的,还是算了。
郁屏风可不想到了首都,看到心心念念的外甥女,迎来的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郁屏风是行动派,说干就干,说去找白西月,这就立即叫人把车开来。
王瑞珍不想让他们去:“月月不是说做完手术就回来吗?你们就别来回折腾了。”
对着把白西月养到大的王瑞珍,郁屏风向来是尊敬有加。
她的话,他不好反驳,只好暗暗捏了捏木木腰上的肉。
木木立即道:“不嘛不嘛,要爸爸!要妈妈!”
和郁屏风,王瑞珍还能讲道理。
对上木木,谁也没辙。
最后还是肖瑾说:“今天是做手术的日子,听说要做一天一夜,你们去了也见不到月月。明天月月下了手术肯定要休息,你们去了也不好。要去的话,后天去吧,去了玩两天,然后和月月他们一起回来。”
郁屏风同意了。
这天早上,白西月早早就醒了。
她睡足了,睡饱了,只觉得满身疲惫一扫而光。
她睁开眼,察觉自己在季连城的怀里,后背贴着他蓬勃有力的胸肌,软硬适中,靠上去别提多舒服了。
担心季连城没醒,她轻轻翻了个身,先是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胸肌,然后偎在他怀里,抬头看他。
季连城还在睡,他侧着身,睡容纯净,呼吸绵长。
往日里俊美的一张脸,睡着了又是另一种迷人的帅气。
白西月看得目不转睛,甚至想凑过去亲一亲。
季连城突然睁开了眼睛,正盯着他看的白西月被抓个正着。
“看够了没?”季连城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他由侧躺变成平躺,同时把女人抱在了自己身前,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都穿得很少,这样上下交叠,身体多半的肌肤都亲密无间贴合在一起。
白西月满足地低头亲了亲他:“你醒啦?”
季连城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没睁眼,大手却不老实,像是钢琴大师,在白西月曼妙的曲线上来回弹奏。
白西月忍着身体的心猿意马,笑着道:“你再不醒,我就要亲你了。”
“你现在也可以亲。”季连城微微抬了抬下巴:“我还没醒。”
“老公……”白西月心动,情也动,忍不住哼唧道:“我们做吧。”
季连城都一个多月没碰她了,她又不是木头人,每每都被他撩拨到浑身难受,他却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叫停,叫她空虚难耐。
她受不了了。
她话音刚落,季连城抬手打了她一下。
啪一声响,耳朵先听到,大脑同时传递出痛感,白西月才后知后觉自己被打了,而且,男人打的地方,叫人异常羞耻。
她不可置信地看他:“你打我?”
季连城抬手又拍了一下,实在是手感太好,那清脆的声响,也叫人着迷:“打的就是你。”
“季连城!”她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我妈都没打过我屁股!”
“当然。”季连城被人掐着也面不改色:“只有老公可以打。”
“流氓!”她恨恨道。
季连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刚刚是谁说要做?做什么?怎么做?你倒是不流氓,那给我解释解释这个‘做’是什么意思。”
白西月生气了,哼了一声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季连城忙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怎么,说不过,恼羞成怒了?”
“你就是欺负我!”白西月越想越委屈:“你自己倒是舒服了,就不管我,我又不是木头人,我没有感觉的吗?”
季连城笑着看她:“以前不是千方百计跟我作对吗?还想着约法三章,现在转性了?”
“以前是涝死,现在快旱死了,能一样吗?”白西月忿忿地控诉他:“你这样做根本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