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王女士听了木木的话,心花怒放,也不生气了,也不操心了,单手抱着木木去给她拿好吃的。
白西月和林鹿对视一眼,扑哧就笑了。
白西月说:“我妈刚刚说的那个人,是我学长,你虽然没见过,但应该听我说过。”
林鹿点点头:“我真的不想找男朋友。”
白西月道:“知道,你心里还忘不了那个小男生。”
林鹿抬手要打她:“才没有!你乱说什么呀!”
王瑞珍抱着木木回来了,问白西月:“傅尧还说,想让你去省立医院,你有没有考虑?”
白西月觉得,在王女士的认知里,人生除了对象和工作,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这不,她不说相亲的事了,又问白西月的工作。
白西月回答:“妈,高院长刚生病我就辞职,别人会骂我忘恩负义的。”
王女士道:“奇怪了,你承过他什么恩,担过他什么义?你不过是给人打工的职员,还真当自己是一百单八将里的梁山好汉啊?”
白西月捂住脸,话都不想说。
王女士叹口气:“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的确是从富申成长起来的,可这些年,你也为富申做了贡献的。人往高处走,这道理总没有错。”
身边人一个个都担心她何去何从。
唯一一个没问过她的,竟然是季连城。
高院长出事,他倒是提过一嘴,但之后,就再没过问过。
身边所有人都告诉她,让她往高处走,去更大更好的平台。
可唯独季连城,一句话都没说。
偏偏,这会儿白西月心里乱糟糟的,就想听听他的意见。
她坐不住了,跟王女士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王瑞珍看她:“什么电话还要出去打?”
白西月道:“保密。”
她说完就去穿羽绒服。
王瑞珍道:“外面那么冷,你去我卧室打,谁还偷听是怎么的?”
白西月道:“我正好出去透透气,屋里太热了。”
这几天温度低,屋里暖气烧的足,即便调整了开关大小,房间里温度也有二十五六度了。
“系上围巾!”
“知道了!”
白西月拿起围巾往脖子上缠了两圈,开门出去了。
她下了楼,拿出手机给季连城打了过去,结果那边竟然是占线的声音。
她只好挂了。
外面是真冷,她把羽绒服帽子又戴上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季连城把电话打过来了。
她接起来:“干嘛呢?”
季连城回她:“刚给爸妈打电话,让他们回来——你在哪里?今天不是没加班吗?”
他听见风声了。
白西月道:“想给你打电话,就下楼了。”
“胡闹。”季连城坐不住了:“外面那么冷,赶紧回家。”
“说几句话就上去。”白西月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我穿得多,不冷。”
“去车上。”季连城还是不放心:“把暖风打开。”
白西月想了想,也行:“好,那我去车上。”
“在车上等着我,我现在过去。”
白西月忙道:“你过来干什么?我一会儿就上楼了。”
“你不是有话对我说,电话里说不清楚,当面说吧。”
白西月想笑:“怎么就说不清楚了?”
季连城已经拿了车钥匙往门外走了:“乖乖等我,我十几分钟就到了。”
“嗯,那你慢点开车。”
她挂了电话,去了停车场,上了车,把暖风打开了。
她想,原来热恋的感觉是这样的呀。
随时随地都想见到对方,不管什么时候,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对方。
这种感觉,她还没有体会过。
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