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楚菲儿的冷战已持续近半个月了,我们俩人的关系亮起了紧急红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谁都没有互相多说过一句无用之话,现在的我更是在她周身丈许范围之内,不敢稍做停留,仿如惊弓之鸟,她每多对我一笑,便惹得我疑神疑鬼,腿肚子不自觉转筋。
不要说我怕事,这许多日子下来,我在精神上已经快要被其折磨得崩溃了!
还记得我上次被那“隐形墨粉”弄得变成了“国际友人”的衰事嘛?就在那之后的第四天,眼看着我脸上那浓浓的黑斑正在逐渐地转淡,我那颗受伤的小心灵亦开始转好,想到我在这四天里,不知忍受了多少的嘲笑,但坚韧的我还是顶住了,黎明前的黑暗,光明已不再遥远,仅余三天而已,想到这里,心情开朗起来,让人忍不住高歌汪导师的歌,“虽然挫折的创伤已让我寸步难行,可我坚信光明就在远方……”
可是,就在我高歌手舞之时,楚菲儿却很适时地给了我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她告诉了我一个消息,且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本是惊人的好消息。
然而,这个消息却只能算作半个好消息,因为它是迟来的,此消息的背后所带来的心理落差,更是险些让我呕血三升。
犹记当时情景,她竟满脸善良地问着我说道:“你脸上的黑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弄下去啊?”
我一听,登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心下说道,还好意思问呢!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于是便没好气的回道:“你说怎么没弄下去,我可得弄下去了啊?”
楚菲儿听了这话,立时便露出了奇怪的神色,疑惑地道:“是谁说这个没法子弄下去的?”
我一听这话,那话外音岂不就是还有法子嘛!立时便来了精神,虽然心里异常急切地想要知道那是个什么法子,可又不能太过表露出来,否则明显有求于人,太跌份儿了,于是便装作漠不关心的说道:“说明书上写的啊!还有,你不是也说过要七天之后才能褪色的嘛?”
“我是有这么说过没错,可那是自然消褪的时限呀!如果用辅助药水的话,一擦就可以完全把这样的黑斑全部弄掉的!”楚菲儿非常肯定地说道。
我登时兴奋异常,有些迫不及待的问楚菲儿道:“那……那这种辅助药水在哪里有?”
“辅助药水就在这个‘隐形墨粉’的包装盒里面呀!怎么,你都没看见的吗?”
听完她这句话,我登时便蔫了下去,不由有些激动地道:“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之所以这么激动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隐形墨粉”的包装盒,早就被我泄愤地扔到垃圾车里,拉到爪洼国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楚菲儿面露无辜表情地说道:“我就奇怪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把这黑斑弄掉呢,却原来是还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是对这种颜色有着特殊的偏爱,舍不得变回原来的模样呢!”我在她明亮的眼睛中及时地捕捉到了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与笑意。
听了这话,我大有立即爆走的趋势,但我却及时地忍住了,心平气和的对她说道:“那你能告诉我,你这个所谓的‘隐形墨粉’到底是在哪里买的?”
“是在兴园路的一家铺面,叫做‘整蛊堂’的地方!”
得到了答案,我立时便等不及了,转身即一溜烟儿地跑去“兴园路”目的地。
但很遗憾的是,我却没有听到楚菲儿剩下的后半句话,“……我买来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盒了,老板说最近'整蛊堂'的东西很火,所以货源常常枯竭,最近一次的进货,恐怕要到下个月呢!”
结果,当然很明显,我失魂落魄地走了回来,继续着我的“国际友人”身份。
然而,这一切都还不至于导致我精神崩溃,彻底让我感觉濒临崩溃的是,最近我发现了一个极大极严重的问题,楚菲儿貌似有“外遇”了!
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