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这一身着装,恬静美丽,配合着眼前充斥着暖色调的餐厅,竟是别有一番风味,一时,被其难得一见的贤惠俏丽,看得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于是装出一副细细品味的样子,其实碗里面此刻就只剩汤了,郑重十分地说道:“恩,还不错,味鲜而不腻,咸淡适中,口感爽滑,此乃面中之上品也!”
她一听,登时兴奋得不得了,可我却话锋一转:“不过,此面还算不得极品,尤其这荷包蛋,跟我做的比较起来,可差得远了。”
她不服气,我只得说:“那好,找机会咱俩一较高下,让你见识见识我煮面的深厚功力。”
吃过晚饭,(可怜呀,这就算正餐了!)小歇了一下,楚菲儿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上网,关上了她那道房门,立时便露出了令我恨得不住咬牙切齿的牌子,只见上面端端正正书写着“男人与狗不得入内!”
靠!竟然拿我和小黑等同,当真岂有此理,我是那种人吗?我是那种随便进女生房间的人嘛?现在,就算是她请我进去,我都不……都不得不好好重新再做考虑。
楚菲儿每天都有洗澡的习惯,7:30准时出来洗,可她洗不要紧,这可苦了我啦!她要是冷不丁地洗个一次两次,那也就算了,我还可以忍,但她这一天一次这么来着,试问我也不是什么君子,从来就是思想龌龊的好色之徒一个,这叫我如何能够忍受得了?
听着楚菲儿在淋浴时,喷头放水发出的“哗啦哗啦”声,这种感觉简直是要人命啊!我挠墙的心都有了,但我还是忍住了没有冲进去,不是我的自制能力有多强,也不是我不敢进去,而是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记得有那么一两次,我把浴室的门锁都动了手脚,然后在楚菲儿洗澡之时,都险些摸进去了,可不知为什么,刚一进去,后颈一疼,两眼一黑,然后便是人事不知了,再睁开眼的时候,发觉竟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脖子酸痛的不得了,数次过后,我再不想莫名其妙的一觉睡到天亮,所以,就只能当真用手挠墙,一直等到她出来为止,看到她如出水芙蓉,雨后海棠一般地娇艳,心动之余,再目送她回屋,最后,再望一眼那个该死的臭牌子,这才拉着小黑回屋睡觉。
但这些都算不得什么,真正让我头疼的事儿,接踵而来。
我从未试过为了一件事儿,竟痛苦困扰纠结到两难的境地,可今儿好巧不巧的,偏偏就叫我给遇到了。
在今天晚饭时分,我就见楚菲儿似乎有些不对劲儿,精神好像都有些恍恍惚惚的,问她这是怎么了?她却只说没事儿,可在晚上7:30的时候,我没有等到她准时的出来洗澡,欣赏那美人出浴时的惊艳,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于是,不顾及门上挂着的那个臭牌子,在拍门不应之下,我破门而入。
果不其然,便见楚菲儿正躺在床上,用厚厚的被子紧裹着全身,脸色苍白,汗珠涔落,紧闭双眼,面露痛苦之色。大急之下,我忙走过去,一摸她的额头,登时吓了一跳,都有些烫手,一看就知道是感冒发烧,而且还不轻。
见她此时仍是虚汗直冒,一副虚弱之极的样子,惊慌之中,便连忙背上她,赶去了小区楼下的中心门诊,叫医生看过之后,挂了一针点滴,而后又重背着她回来。别看她身材纤瘦,好似轻盈盈的,可我这背她上来下去,也是累得呼哧大喘,见她已无大碍,总算稍感安心,把她背回房间,放在床上,掖好被子安置好后,关慰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其呼吸逐渐平缓,想来是没什么事儿了,就准备出去。
可就在我刚转身想要离去时,却听楚菲儿虚弱地声音响起说道:“你先别走,再陪我说会儿话好吗?我不想现在自己就这么一个人待着!”
听了这话,微一犹豫,于是我便回去坐到了床边,看着此时仍有些病恹恹的楚菲儿,对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起来,不一会儿,楚菲儿忽然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