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踩空的一瞬间,易韶心里就升起了一股危机感,此时手边没有借力处,她只能在下坠中迅速调整身形,翻身落地,卸掉下坠时的冲击力。
嘭嘭几声响,其他人的闷哼声响起,易韶眸光一凛,迅速地起身查看四周。
陆沣“嘶”了一声,不悦地低声抱怨道:“节目组在搞什么?”
“不是节目组。”谢诩罕见地说了话,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他的声音格外清冷镇定。
听到他说话,陆沣想都不想,立马回呛:“不是节目组难道还是鬼吗?”
谢诩没说话,他懒得和蠢货沟通,陆沣以为对方被自己怼的无话可说,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差点忘了,估计你还得指着这点通告费生活吧,确实得时时不忘拍节目组马屁。”
谢诩没有被他激怒,而是声音平静地解释:“无论是我们掉下来时的下坠高度,还是落下后毫无缓冲物铺垫来看,都不可能是节目组会安排的环节,导演组肯定要顾全选手的安全。”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陆沣牙根一咬,故意回呛:“万一节目组疏忽了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谢诩清润的声音里颇有几分赞同:“说不准节目组就是觉得有钱人家大少爷的皮和钱一样厚,不怕摔呢。”
陆沣:“……”
林彦郴&易铎:“……”
有被冒犯到!
易韶靠在墙边凝神观察四周情况,听到谢诩的话先是笑了下,笑了会儿又撇撇嘴。
果然,叫谢诩的就没有好欺负的,凌初那厮口味千年如一日,就喜欢这类黑心白面,一肚子坏水的书生。
陆沣咬了咬牙,还想再辩,忽然眼前一晃,两道手电灯光射了进来。
几人把手挡在前面,眯着眼看过去,三个身形彪悍的外国大汉站在不远处,为首蒙着黑头巾的男人看着他们,皱着眉,自言自语一般地问:“五个?”
易韶会一些卢国语,隐约听到他又侧过头对身后两人说:“妈的,联系那边,人多了,得另外付钱。”
易韶:“……”
很好,还记得讨价还价按人头算钱,看起来应该不会上来就撕票。
此时手电的光打在她们眼睛上,易韶无法仔细确认对方身上是否有热武器,她武学天赋平平,即便从小修炼也比不上凌初的非人战力,所以不想贸然动手。
游戏中不允许携带手机,刚才几人曾试图通过胸前的微型收声器联系节目组,没有回音,耳返中也没有工作人员的声音,几人隐晦地看看彼此,最沉不住气的陆沣用英语问:“你们是什么人,来这有什么目的?”
黑头巾笑了声,拿着手电筒挨个儿晃了一下,朝身后一抬手,示意两个手下把人带走。
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绑匪过来的时候,几个人都尝试过挣扎和大喊,被一招制住,在确切地了解到自己与绑匪的实力差距后,瞬间老实下来。
易韶估摸了一下,觉得自己差不多能制住一个,不过……
绑匪走近,隐约能看到别在他腰间的枪,易韶眼神闪了下,侧头看向几个挣扎被反制的男生,手指微动没有反抗。
情况不明,携带枪支的肯定不止身边这一个,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绑匪把她们的眼蒙起来,推着人向外走,海风裹挟着咸湿的空气迎面而来,耳边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易韶被推着向前走,期间好几次因为看不到路,险些摔倒在地。
她没功夫在意这些,仔细地从环境音中辨别人声,敏锐地听到了好几个说着卢国语、或是英语的声音,不由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轻举妄动,否则外面这些人就够她喝一壶的。
海浪的声音越来越大,脚下的路变得平坦,踩在上面发出咚咚的声音,易韶心下一凛。
没猜错的话,绑匪在带他们上船。
那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