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推翻。
甚至如果新代替的查特顿已经有熟悉的合作方,卡特尔家族会直接被替换掉,因为他们经营的项目并非无可取代,在产品和价格上也不算最优等。
赛勒斯一个人倒下,乱的是所有和他利益相关的合作方,其中包括好几个家族,作为始作俑者,凌初怎么可能不被记恨。
赛车圈本来就排外,凌初没有名气,是亚洲人,又是一个长相“柔弱”的女人,简直凑齐了“好欺负”的全部特质。
卡特尔原本是想带她来这,先给一个下马威,没想到最后反倒是他们这一方被挤兑得够呛。
他咽下心中那口郁气,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凌小姐第一次参加车手聚会,我总不能让你负气离开,不如坐下先玩几个游戏,缓和一下气氛。”
“行啊。”凌初转过身走回去,大刀阔斧坐下,指着鲍伯,又指向西莉亚:“不如你俩跳个脱衣……算了,跳个钢管舞给大家助助兴。”
她是个即将有家室的人了,得时刻注意用眼卫生。
鲍伯冷冷看着她没有动作,倒是西莉亚跳脚,尖叫:“你做梦。”
“啧。”凌初托着腮,对卡特尔笑了声:“真没意思,连跳舞都跳不了,既然玩不起,还在这站着干什么?不如回家喝奶粉算了。”
她把鲍伯的话改了改又砸在对方脸上,车手们大多脾气不好,凌初和易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句句砸在他们大男子主义雷点上,终于有人忍不住,挑衅地问:“你是车手?”
凌初没理他,对方抬高声音,忿忿道:“问你话呢?你是车手?”
凌初还是不看他,就盯着卡特尔一人:“嘿,过后记得教教你的人规矩,在老娘的规矩里,只有‘我问你必答’,没有‘你问我会答’。”
周围的气压再次低了几度,连卡特尔都无法维持好脸色。
“好了,既然大家都是车手,我想我们可以换个方式玩。”刚才陪着易韶的美男开口说。
他嘴角勾起,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眼神掠过易韶,落在凌初身上:“不如我们比一把赛车,不知道这位女士敢不敢。”
凌初没应,神州汽联明文规定,严禁车手违规赛车,违者吊销赛车执照、驾照,禁止参加任何比赛。
无论对面这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不准备入坑。
见她不回答,男人又笑道:“如果让您感到为难,我在这里先表示抱歉。驰宇能受到邀请赛邀请,无论是车还是车手都必定有过人之处,不过现在毕竟不是赛场,天色也黑,女士不敢也情有可原。”
周围人哄笑出声,因为凌初刚才的“嚣张”发言,还刻意加大声量,好像凭此就能让凌初感到羞辱似的。
在这帮车手眼中,你可以狂、可以不讨喜得罪人、甚至可以是个烂人,但如果你是个胆小鬼,哪怕最后挤进车手圈,也无法受到该有的尊重,会永远成为笑柄。
可惜,凌初不在意,胆不胆小自有拳头为她证明,别人怎么想,随他们的便。
她笑意疏懒地向后一靠,正要开口拒绝,旁边的易韶忽然开口提议:“我来吧。”
男人的视线移到她身上,他还记着易韶侮辱性的话语,笑意微敛,问:“你也是车手吗?”
“不是。”易韶起身,随意地摆了下手:“非得是车手才行吗?想比赛可以去赛场,跑这耍什么酷,是因为技术太垃圾,玩不起吗?”
男人又被她轻蔑的语气堵了回来,唇角垂下,故作大度地笑了声:“好,我们现在就去选车。”
…
比赛就这样莫名奇妙的开始了,场地是现成的,旁边就是公路,是地下黑赛常用的举办地点,一般人夜晚都不敢从这走。
车是别墅里现备的,易韶随意挑了一辆,此时她坐在驾驶位,凌初靠在窗边,扫了她几眼:“你行不行啊?”
“瞧不起谁呢?”易韶抬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