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如今出了孝期,那自然就可以塞女人了,德嫔可是个不甘寂寞的,别拖着拖着等到自家女儿进门就先当额娘,那才是笑话,就是没有弄出庶女庶子来,这一进门就几个水灵灵的小妾杵着那也影响夫妻感情啊,是以再如何不舍,他也分得清轻重。
想着,林如海不禁又是一阵长叹,“皇子大婚诸事繁杂,最快估计也得准备半年的功夫……你们姐妹两个的嫁妆,当年你们母亲在时就已经准备了不少,你再叫习嬷嬷好好瞧瞧,看缺了什么就赶紧添上,嫁妆是一个女子的底气,你只管在礼制范围内好生置办,不必省着。”
“你们三个都是为父的子女,为父谁也不偏袒,咱们家的这份家业一分为三,你们三人各拿一份,是以你就只管放开手去办就是了。”
林彦朗忙说道:“堂堂男儿想要什么自己去挣就是了,父亲不必给我留那一份,都给姐姐们分了罢。”能够过继到这个家里来已是万分的幸运了,他又哪里好意思拿家里的家产呢?烫手啊。
林墨菡就给了他一个脑崩儿,笑骂:“给你你就拿着,堂堂男儿如此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林如海亦点点头,“不错,你虽是过继来的孩子,但既然族谱都已经改了,那你就是我的儿子,家产合该有你一份,你大可不必不好意思。”
林彦朗见父亲和姐姐都这样说了,怕自己再坚持反倒显得多生分似的,于是便讷讷的应了,白白嫩嫩肉嘟嘟的包子脸涨得通红,好似都要冒热气了。
林黛玉笑眯眯的捏了一把,软软的嫩嫩的,手感可太好了。
回到房间内,林墨菡就将置办嫁妆一事跟习嬷嬷说了,“我家中没有女性长辈,只得劳烦嬷嬷操劳了。”
习嬷嬷自是笑盈盈的满口应下,又问:“老爷可曾说了按着什么标准来?”
“父亲的意思是家产一分为三,嬷嬷就看着置办罢。”
“皇子嫡福晋的嫁妆为一百二十抬,按着老爷这标准,远远下塞不下啊。”习嬷嬷打趣了一句,思索道:“明面上总是不好逾制,加之届时还有皇上赐下的仪币也得占去一部分……按着奴婢的想法,只比着大福晋的嫁妆略低一些置办起来,余下的就私底下置办些庄子铺子、多带些压箱底的银子罢。”
林墨菡点点头,“就按着嬷嬷的想法来吧,于这方面我也是两眼一抹黑,嬷嬷在宫里生活多年自是比我更清楚皇家的规矩,交给嬷嬷操办我是再放心不过的。”
听得她如此信任,习嬷嬷自是心里熨帖,不禁感慨:“这么快又要回去那地儿了……”平民百姓都以为宫里就是神仙过的日子,可只有真正在宫里生活过才知道,那哪儿是快活胜神仙啊,分明是令人窒息的囚笼。
林墨菡也有些犯怵,大概估摸着他们得在宫里住个三四年,等到四爷被封了贝勒才能出宫去住,其他就先不说了,只头顶上压着德嫔那个婆婆,她就感到一阵窒息。
三月底的时候,钦天监已择定良日,为今年的十月初三,宫里也送来了仪币和赐币,即民间所说的聘礼,只不过仪币是赏给皇子福晋的,将来要算在嫁妆内带回皇家,其中包含了各色首饰、狐皮貂皮等数十张、绸缎百匹及各色日用银器。
而赐币则是赏与皇子福晋的父母的,才算是真正的聘礼,包含黄金十两、白银七百两,及各色皮子、首饰等。
除此之外,内务府还备下了五十桌的酒宴摆于皇子福晋的家中,所有不当值的公侯世爵及二品以上的官员、命妇皆得出席酒宴,待酒宴过后,众人还得在阶下朝着皇宫的方向行三跪九叩之礼,如此一番流程下来,方才算是真正定婚了。
因着官职太低,贾琏和王熙凤他们都未能来参加定婚礼,等到定婚礼之后的第二天方才带着三春上门来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