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戒肉期么?”
鹿呦委婉地:“春梦了无痕。重要的是了无痕啊!”
蒲士泽忍俊不禁。
蒲悦:“……”
她还是个未成年。
她真的不应该听懂这两个人的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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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跟蒲士泽抽空去见了叶一生一面,叶一生给两人做了体检,双方商量好了取出芯片的时间。鹿呦再答应给他们投资,双方都松了口气。
搞定这个取出芯片的事后,鹿呦心情好,和蒲士泽在外面吃了饭。
晚上回到家,蒲士泽先去洗澡,鹿呦坐在卧室的电脑桌前、戴上眼镜开始工作了。
蒲士泽洗完澡回来,他拿着毛巾擦头发,坐在床上,奇怪:“你不是不工作么?”
鹿呦:“就前几天我姑姑给我打的那个电话呗。说我的表妹在写,我是我们家难得的搞文艺工作的,我姑妈非要我给我表妹看看,帮我表妹改一改。我说不吧,我姑姑天天打电话骚扰我,我只能随便看看了。”
蒲士泽说:“又看?你不怕……嗯。”
他没有说下去,鹿呦却已经懂了。
鹿呦胸有成竹:“放心吧,我这次提前问过了,我表妹的,是个种田宅斗风。压根没有任何波澜壮阔、你死我活的情节。我都看了好几天了,每天看一点就看困了,催眠效果实在好。”
蒲士泽:“原来你这几天睡得这么早,是被催眠的啊。”
鹿呦回头,要跟蒲士泽聊天。
她回头时,看到老公坐在床头擦头发,手脚修长,一身肌肉如密绸,慵懒伸展。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他眸子清黑,沉静如河,修长手指梭在黑发间,他忽而抬眸瞥鹿呦一眼。
眼中似笑非笑。
鹿呦已经心猿意马。
鹿呦摘掉眼镜,跳上床就抱住他蹭他,笑盈盈:“蒲先生,我跟你讲讲我表妹的呗。”
蒲士泽笑。
他说:“不用,不感兴趣。”
鹿呦亲他:“你就听听嘛。”
蒲士泽故意的:“确实不感兴趣。”
鹿呦:“听一听嘛!”
她挤来挤去,非要坐到他怀里,蒲士泽故意逗了她半天,还是被她紧抱着撒娇。她任性跋扈的时候气死人,但是撒娇的时候又甜锝人心都化了。
这么可爱的姑娘坐在怀里一个劲蹭他,哪有男人招架得住?
蒲士泽被她逗得笑起来。
待男人手臂揽住她的腰,鹿呦才满意了。鹿呦本意是占老公的便宜,那故事就讲得很心不在焉了:“这整个故事呢,大体是个所有人都喜欢女主的小家小户的故事。小到门卫书童、大到太子状元,每个都喜欢女主。”
“女主呢,是个嫡女。整天有一堆乱七八糟我叫不上名的女人针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喜欢找女主麻烦。女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整天和各种我记不住名字的姐妹们撕。比如妈妈送的一张帕子她们这群姑娘要抢,奶奶说的一句话她们要在心里琢磨一宿,然后被气哭……也不知道为什么……”
蒲士泽轻声笑:“你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超标了。”
二人声音低下,蒲士泽低头与她交换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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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睁开了眼。
鹿呦保留有自己的意识。
她成了她表妹那本《嫡女谋》的女主。
并且这一次做梦,她连名字都没有变,就叫鹿呦。
鹿呦头痛。
怎么就梦到一个她最看不懂的宅斗文里了啊。
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懂宅斗啊。
鹿呦再目光闪烁地想,需要找个盟友,帮她宅斗。
嗯,最佳人选就是她老公。
但是她老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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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此时礼教森严,寻常时候是不允许大家闺秀出私宅的。
鹿呦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