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升,我干你娘······”
摆放整齐的书桌被一把掀翻,怒火中烧依然无法克制自己的纠察局局长钱裕福狠狠把坐在椅子上有些吓得蒙圈的赵东升抓住,扯着衣领子就是抓到了自己面前!
面对钱裕福那要吃人的目光,赵东升腿肚子直抽抽,双手连忙扯住脖领子不让自己窒息,哆哆嗦嗦却还要扯出个难看的笑容来,满是巴结的道:“子仁兄,您,您这是干嘛呢,咱们都是兄弟!”
“兄弟?”
“我兄弟你个大爷!”
钱裕福狠狠的淬了他一口,随手一甩就是把身材并不瘦弱的赵东升像是小鸡崽子是的扔回了椅子里!
“你奶奶的,你个孙子当初怎么跟老子说的?”
“他奶奶的,每年老子给你弄个两万的猪花,这几年金子银子你是大把的赚,这次出了事儿,就给老子当缩头乌龟,害的老子的手下是一个一个的死,别说你不知道这是那个混蛋下的手,今儿你要是不给老子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六儿来,老子今天就敢一枪崩了你个鳖孙!”
钱裕福把配枪“咣”的往桌子上一砸,吓得赵东升就是一蹦跶!
“别啊,别啊子仁兄,都是自家兄弟啊,咱们自己人被杀了我也很伤痛啊,你纠察局出面行动那次我没配合你?”
“放你娘的屁,都是混的你给我玩什么花腔,怎么就杀你交好的那些外国人,他娘的你让人盯上,结果死的都是我的人,这里头没什么道道我他么这颗脑袋抵给你!”
钱裕福也不是好糊弄的,破口大骂后就是冷笑,看着赵东升那目光,活像钝刀子割肉,凌迟一般!
这也不能怪他今儿个大闹,他当成儿子般的亲侄子在自己眼巴前被炸个稀巴烂,连个全尸都没留,手下得力的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死,今儿轮到他侄子,那明天不就轮到他了?
偏偏他这死的七七八八,这赵东升一个油皮儿都没破,到是那些个老外死了不少,这让他怎么看?
贩卖猪花当初是他们两个人的主意,每年的那些巨款五五分足够他几辈子都花不完,也让他一个龙北城的小小稽查局的小局长娇妻美妾的养了十多个,可钱虽好,但要没了命,再多的钱有个屁用,他是爱财,但更爱命,没了命,他那些美艳的小老婆可就是成了别人的,就是生下的那个才满月的宝贝独子,也得让这些豺狼虎豹撕碎了去!
如今这形势,当真是再清楚不过了,这赵东升能打起猪花的主意,本来上头就是有人指使,他有钱赚的时候自然不在意,可是如今这情况,明显是准备卸磨杀驴了!
奶奶的,他倒霉,谁也别想捞到好去!
见如今情形,赵东升是一头的冷汗止也止不住的哗哗往下流,别看平时这钱裕福遇人就笑就跟个弥勒佛是的,骨子里可绝对是个很角色,就是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光是听就能让人吓尿裤子!
这枪一撂下,这货还很有可能直接给他一枪子儿!
“子仁兄,你听我说,要是兄弟我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今儿个我也认了,可你想想,那些外国人死了钱要不回来我损失最大,你手下一个接一个的折了伤的也是你我的颜面,怎么可能是我下的手,肯定是那些乱军,想要离间我与你的关系!”
赵东升不敢挣扎,只能好言好语的哄着,钱裕福也不是个蠢人,那会被他三言两语的就应付过去,当下呲着牙:“赵东升,你也不用说好听的,什么兄弟,不都为个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头是什么人,如今捞够了就想把老子一脚踹开门儿都没有,你信不信,逼急了老子,老子就上大总统掀你老底,妈的不给老子留活路,你们这龟孙也别想活!”
赵东升听此脸色有些发青,妈的向上告状算什么本事,可他偏偏不敢轻举妄动,要说别人有没本事,他钱裕福却不同,他这个纠察局局长任职前可是大总统的亲兵,外放当了个小局长但路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