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闲杂事,既如此,不妨一道去更远的地方长长见识。”
谢临云想了想,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道:“我在飞仙岛还有些事没做完。”
白天羽:“那等你做完之后再去也可以啊。”
按谢临云的粗略估计,再过半个月,无名就该来消息了。还有那个去了嚣城重新过日子的寡妇,之后也要来找她赎回玉扣。
等这些事忙完,便是九月,出海来回一趟起码三个月,那她就别想在过年之前回洞庭了。
“不行,时间不够。”她说,“我得在年底之前回去,否则赶不上我朋友的婚事。”
“婚事?”白天羽惊了,“难道是那位无总管要成亲了?”
谢临云:“……”
白天羽啧了一声,说这可真是铁树开花啊。
谢临云扶额:“不是他,是另一位朋友,她不爱见人,当时便没有在争霸会上露面。”
“噢,原来是这样。”他点着头,又有了新想法,“那我能去讨杯喜酒喝吗?”
“你不是要去长见识吗?”谢临云皱眉,“不去了?”
白天羽望着她,一句没有美人同游还长什么见识差点脱口而出,但想到她的武功,还是勉力把话吞了回去。
“凑个热闹嘛。”最后他如此说道。
谢临云:“……那随便你吧。”
他嘿了两声,立马高兴起来,还给她重新满上了酒。
谢临云接过酒抿了一口,刚要放下,便听白天羽接着道:“对了,那到时我能否和那位阿飞小兄弟切磋一番?”
他当着沈浪夫妇的面忽然提起阿飞,把谢临云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开口回应。
见她不语,他只好加以解释:“上回争霸会,我瞧他与丐帮的洪少帮主一战,虽败犹荣,心中也颇佩服,而且他的剑招极有意思。”
谢临云:“他如今也不在洞庭,年末是否回去,我也并不知晓,但他师从独孤,你若觉得他剑招有意思,到时去找独孤讨教吧。”
话音刚落,对面的叶孤城和沈浪也看了过来,显然独孤这个姓氏令他们十分在意。
谢临云见状,干脆主动解了他们的惑:“‘剑魔’独孤求败,如今也在我洞庭住着。”
“这么一说,洞庭湖还真是高手辈出。”王怜花忽然笑了一声,“倒叫我愈来愈感兴趣了。”
谢临云听到这话,心里浮起一阵不太好的预感。
不是吧,难道他也想去洞庭凑个热闹?
那要是到时阿飞正好也回去了,岂不就是甥舅见面?
看她一脸紧张,王怜花不由得侧了侧头,饶有兴致道:“怎么?难道谢湖主欢迎白堂主上门,却要把我拒之门外吗?”
谢临云:“……”这话要怎么接哦。
可能是看出她的为难,沈浪及时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五月份的时候还在说自己年纪大了,根本懒得出南海,怎么现在又年轻回去了?”
王怜花毫不犹豫地顶回去:“我不想打扰你们一家三口随便找个托词,你不感谢我也便罢了,竟还嘲讽我,哪有你这么当兄弟的?”
这一席话把沈浪说得哭笑不得:“得了,你以后也别喊什么年纪大了,我看你这张嘴和年少时根本没区别。”
“何止!”朱七七插了一句,夫唱妇随道,“简直比年轻时还欠打!”
有他们夫妇这一打岔,王怜花倒是没接着提要去洞庭凑热闹的事了。
可后半顿饭期间,谢临云每次朝他望过去,都能恰好撞上他在打量自己,那目光明亮深邃,若有所思,总叫她有种什么都被他看穿的感觉。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忍不住瞪了他两眼。
结果这人被瞪了之后,面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谢临云只好不去看他,专心吃菜喝酒。
宴席结束,一群人各自散去休息,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