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难以为继。”
谢临云:“……”这个经历,跟林朝英有点像啊。
无名比她联想得更多一些,听下来忍不住问道:“什么,幽灵宫主也会为情所困?!”
“不是有个儿子吗?”谢临云也不太明白,“难道是孩子的父亲死了?”
“那倒不是。”玉罗刹继续解释,“这孩子的父亲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孩子,也完全不知白姑娘的去向,现如今早已带着妻子和挚友出海隐居了。”
谢临云:“???”
无名:“带着妻子和挚友出海隐居,你说的这人莫非是沈浪?”
玉罗刹点了头:“正是他。”
“其实之前收到消息的时候,我就多少有所预料,去拜托西门先生,也是想尽一尽最后的人事罢了。”玉罗刹长叹一声,“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谢临云其实还是没懂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但她向来不喜欢对这些过去许久的恩怨情仇追根究底,便也没问,只道:“既然白姑娘把儿子托付给了西门先生,等西门先生带那孩子回来,就留他一道在洞庭住下算了。”
……
和玉罗刹说完,谢临云又去找了林朝英。
她去时,林朝英正好在指点西门吹雪练剑,一大一小站在桃树下,都穿着白衣,远远望去,风姿尤似。
谢临云平时不怎么过去,也就不知道他们师徒练剑和休憩的时间,为了不耽误他们的进度,她一开始干脆没造出什么动静,打算等西门吹雪练完这几招再说。
结果西门吹雪一练完,这对师徒居然正好聊起她之前忍不住跟黄药师八卦的内容!
先开口的是林朝英。
林朝英道:“嗯,这几招你已练得相当不错了,我记得我是在你父亲走后才开始教你的。”
西门吹雪:“父亲离开三个月了。”
林朝英一愣,随即点头:“是,三个月了。”
西门吹雪抬眼看了看她,一本正经问:“所以师父思念父亲了吗?”
林朝英:“……”
可惜她的徒弟对她的尴尬毫无所觉,接着道:“您最近时常提起他。”
林朝英更尴尬了,拧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父亲他……他是我的恩人,我对他既感激又敬佩,并无他意,你不用担心。”
西门吹雪哦了一声,说那看来是我父亲单方面对您有意。
林朝英:“???”
在暗处的谢临云:“……”
眼见这对师徒就要这么面面相觑下去,她终于走出来,装得前面什么都没听到,开口与他们打了招呼。
林朝英这才从震惊里转回神来,侧首迎上她的目光,喊了一声湖主。
“湖主怎么忽然过来了?”林朝英又问。
“西门先生来了信,我想着怎么也该跟你们说一声。”谢临云一边解释,一边注意观察了一下眼前师徒二人的表情。
西门吹雪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但捏着木剑的手却变了个姿势。
至于林朝英,她大概还没忘记徒弟刚才说了啥,听到这消息,反应半是欣喜半是忐忑,看着十分矛盾。
谢临云见状,也没有再迟疑,直接把来信内容告诉了他们。
林朝英听到人没救回来,哀叹一声道:“先生是我见过最慈悲为怀的医者,这回没能救下那位白姑娘,他定然自责。”
西门吹雪:“他是医者,不是神仙,合该知道有些病症本就是救不了的。拿这种事为难自己,委实愚蠢。”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他这话毕竟说得不好听,让林朝英十分无奈。
谢临云倒是不太惊讶,毕竟她第一次见到西门吹雪,就是在他板着脸催促其父回去喝药的场合下。
她笑了笑,伸手揉了一把这小子的脑袋,道:“行了,谁不知道你最关心他,放心吧,这回真的怪不了他,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