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说这些就见外了。”取了个水囊递给敖烈,吴箜自己也取了水囊喝了几口水润润嗓子,想了想,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师弟,不是我杞人忧天,你那位父王可不是个好欺瞒的,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总之,我既然允了让敖青跟着我们回长安,你在凡间一天,就须与我保证,决不可因一己之私,伤了她性命。误伤也不行!”
“否则,堂堂花果山齐天大圣,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杀了我的人,到时我与西海龙宫闹起来,你可不许帮着你那父王!”吴箜提前给他打好预防针,他可不是真正的孙悟空,还讲什么香火情,他和西海龙王可没什么香火情,但敖青却是他亲口答应要带她去长安的,堂堂男子汉,要是连个女孩子都护不住,他还当什么齐天大圣?
“我哪敢!”敖烈无语地看着突然耍横的大师兄,“你连我龙宫的至宝定海神针都抢去了,别说是我了,只怕连我父王都不敢得罪你。唉!只可惜我取经未成,若是真的取得了真经,修成正果,成了天龙,那或许还可与父王一争,为阿青求得一个正妻的名分。”
“呵呵,那不能够。”吴箜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若是你真能修成正果,成了天龙,那也是佛门的天龙,我问你,你可曾听说西方佛门的天龙娶妻生子的?”
进了佛门,连龙也要守着清规戒律,谁还管你是不是龙宫三太子?到时候别说敖青了,连龙女都没得娶!
敖烈:“……”
这坑龙的命运!!!
见他瞬间变成了一头萎靡不振的废龙,吴箜忍不住有些心软,毕竟师兄弟一场,而且敖烈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一直没有娶妻生子,上一个妻子新婚之夜和九头虫搞到了一起,给堂堂西海龙宫三太子戴了一顶热腾腾的绿帽子,好不容易现在敖烈遇到了真心喜欢的女子,对方也恰好喜欢他,两情相悦,却因为血脉和根脚的原因没办法在一起,吴箜都不知道该说敖烈惨一点呢,还是敖青妹子更惨一点。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啦……”吴箜话音一落,就听到了两个异口同声的惊喜二重奏——
“大师兄,此言当真?”
“大师兄,这是真的吗?”
看到从石窟后面蹦出来的敖青,吴箜彻底无语了:这两位真的是很有夫妻相,都喜欢躲在墙角偷听。
“大师兄,快说说什么法子?”敖烈忍不住催促道。同时心里美滋滋的,虽然没有亲口说出对阿青的喜欢,但是,阿青偷听到的,也算是他间接表白了嘛。
敖青也忍不住红了脸,一双美目跟装了雷达探测仪似得,盯着敖烈恨不得片刻不离,又不敢盯得太明显让心上人看了笑话,只能强迫自己先将视线转向吴箜,果然脸上的热度一下子就退下去了。
“咳!那是自然!你们没看到么?我师父原本只是金山寺的一个小沙弥,就是因为被唐王认为御弟,这才有了圣僧的美名。”
“悟空,为师听到了。”唐玄奘的声音,远远从石窟深处传来。
“哈哈,我就是打个比方,免得他们俩听不懂。”背后议论人被当事人发现了,吴箜忍不住打了个哈哈,假装没听到唐玄奘拆穿他的声音,继续给两个菜鸟开讲座。
讲座主题:论根脚和血脉不好的妖怪如何镀金的小技巧——
“你若真想与敖青长相厮守,最要紧的自然是解决两个问题,其一,敖青的血脉,这个是没办法了,蛇就是蛇,龙就是龙,哪怕修炼大成,成为应龙,那也只能算是本体成龙,血脉依然得不到承认,是不是这个道理?”
“确实如此,四海龙宫联姻,便极少考虑蛇类所化的应龙。”敖烈歉意地看了敖青一眼,这傻妞,还傻乎乎地以为,只要熬过两千五百年,修成应龙,名字里沾了“龙”这个字,便和他一样都是龙族了。
殊不知,就像凡人间的等级观念一样,龙也有自己的鄙视链,祖龙一脉的鄙视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