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你们这位朋友,是有什么疾病吗?”
很快,包厢外就进来了人,将角落里那个受到极大惊吓的人拉出去。
一个beta代替了对方的位置,却有些忌惮苏明绣刚才的警告,于是只虚虚撑着女人身侧,手里还端着刚倒好的酒,陪着笑意、讨好地说道:
“让您受惊了,可能是她今天没休息好,精神状态不佳。”
“我替她自罚一杯,您消消气。”
包厢门开合间——
有走廊上的人无意间朝这里投来目光。
苏明绣漫不经心地看去,只停顿了半秒不到,又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抬手抚上已经凑到近前的这张脸,唇畔重新浮起很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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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想什么呢?”
将楚软带回卡座的赵椿儿发现她还在走神,不禁提醒了她一声,将刚倒好的那杯牛奶递过去,笑着说,“知道你当老师,以身作则,喏,你都不知道刚才那酒保看见我要牛奶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像是马上要找保安来查我究竟是不是成年人。”
配合地露出笑容,楚软努力把刚才那副画面从自己脑海中驱除,努力告诉自己,和苏明绣的婚约本就名存实亡,对方能够不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是好事,应该高兴才对。
可她的笑格外愁苦。
让赵椿儿不得不问,“软软,你这幅刚发现心上人出-轨,却还得强颜欢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
楚软:“没有!”
她赶紧摇了摇头,拎过来时提的礼品袋递去,“先祝你生日快乐!别瞎说那些话!”
见问不出什么,赵椿儿便将这事按下,高兴的收下礼物,又介绍其他前来的朋友们互相认识,众人热热闹闹地喝过酒,又切蛋糕,兴致来了就去舞池里嗨。
楚软在角落里端着蛋糕,叉子无意识地戳一颗草莓,但将那颗草莓胡乱堵得在纯白的奶油堆里打滑,也没截到目标。
神情越发恍惚。
她时不时地往刚才经过的那间包间去看,思绪胡乱漂浮,半晌,她一股作气将面前的蛋糕扒完,放下碟子,想跟朋友打声招呼,却没找到赵椿儿的人影,只好气势汹汹地独自往那边走。
她想好了。
虽然不久后就要解除婚约,但是苏明绣也应该顾及一些,起码……不要在她面前这样跟别人勾勾搭搭。
她也要面子的啊!
气鼓鼓的omega走过去,都想好自己敲门后破门而入要说的话了,谁知竟然见到一道被拉起来的警戒线,走廊上有警员对她笑道,“附近在执行公务,请勿靠近哦。”
“不好意思。”
楚软转身就走,走没两步才想到,既然这里发生了事情,那苏明绣去哪里了?她不会有事吧?
等下大厅那边也要被清场啊?
好不容易捋清的思绪又被打乱,然后她胡乱地撞上了一道身影。
“抱歉……”
楚软站直身子,正想闷头继续往前走,腰间的搭扣被一股力道勾住,熟悉的好听嗓音落入耳中,似中提琴一般优雅,“楚老师去哪儿?”
omega立即回过神来,抬起圆圆的鹿眸瞪她,注意到她的指尖卡在自己的裙子上,毫不犹豫地抬手,将对方的动作拍开。
“别碰。”
刚才她可看到了,这人不知道戴着这手套摸过多少人的脸呢。
脏!
苏明绣收回手,扬了扬眉头,仿佛不知怎么又惹了她。
见楚软应该没看到多余的画面,苏明绣打过招呼就想离开,谁知刚转过身,裙摆就被拉住。
她只好淡淡回头,却听见方才还嫌弃她的omega憋出一句:“你……上次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现在我正好有空。”
纯黑的眼眸深深看了她一眼,桃花眼中流转着几分笑意。
苏明绣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