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公平的说,他还不错。但据我了解,他并不跟乱七八糟的人往来,生活模式寻求安逸平静。年少轻狂,收入来自高风险,得到的容易,因此弃学可以理解。至于主动权的问题,肖霄还小,她像你,注定不可能当绵羊,或许你不需要太担心。”
“你的意思是到此为止?”肖母一时有些犹豫,再继续,那就得跟肖霄撕破脸了,这是她不愿意的,也没那必要。如老周所说,现在她的反对还是出自于担心,而不是切实的找到了必须不顾一切棒打鸳鸯的理由,为了某种可能,去铸就一个肯定会伤害肖霄的事实,这肯定很愚蠢。
“我的判断是到此为止。”老周直接表达了意见,看肖母仍然在考虑,就说:“或许,你可以跟肖霄的父亲聊聊。”
“他还用聊吗?肯定要怪我从开始就不该这么做!”肖母想了想,说:“以后多盯着点这小孩!只要发现他有对不起肖霄的地方,马上让他离肖霄远点,否则就立即捅穿!”
“美人计也是个办法。”老周知道肖母不甘认输,眼下因为顾虑肖霄的缘故,被迫忍了这一局,但不可能甘心。
“现在他们正热乎着呢,过些时候,等他们处习惯了,热乎劲稍微退下来了再安排,我就不信了——这小孩还能抓不着痛脚了!”肖母想着都冒火。
正聊着,外头肖霄敲门:“妈,周叔,你们聊完了吗?电影还看不看了呀,暂停等你半天了!”
“看、看,马上来!”肖母连忙答应着,又对老周说:“你就对肖霄说黄毛太子那边你妥善处理好了,事情到此为止。”
肖母开门出去,拉着肖霄回了电影厅,母女俩接着看电影。
肖母离开后,老周的电话响了,他看见是陈问今的号码,觉得有点巧合,接通了,就听见那头说:“谢谢你帮忙说话了啊!周叔,一会一起吃宵夜吗?烧烤?”
老周摸了摸领口,衣服下摆,最后在后衣领下摸到了窃听器,他拿着,放在栏杆上,又掏出兜里的探测装置,按了按,没反应,又取下电池盖,看见了阻断供电的垫片。
“你怎么做到的?”老周回忆着一路的状况,找不到任何一个、能让陈问今办到这些事情的可能。至于探测装置,卖东西的店主是老熟人了,当时就试过确认了好坏,然后直接递给他的。
不管怎么想,老周还是没发现有任何、能让陈问今干这些事情的条件。
“也就是小时候跟父母玩牌作弊掌握的本事,具体就不说了,留点秘密。一块吃宵夜?”
“不了。”老周说罢,笑着,扯了扯领带,又说了句:“你好像勾起我的好胜心了。”
“周叔,你跟我一个小孩好胜什么啊?你喜欢赢的话,我认输!你让我认输多少次都行。其实我打电话还想说,周叔不如跟肖霄说黄毛太子那事是误会,比说解决了更妥当,也没必要让黄毛太子背个黑锅吧?他那人也没什么毛病。”
“你还有空考虑他?”老周觉得好笑。
“让世界多点明媚的光不好吗?是个坏家伙的话就无所谓了,黄毛太子人还不错,无非必要,不用让一个好人无端背个黑锅吧?”陈问今骑上摩托车,开出去一点,让老周可以看见他了,他挥挥手,对着电话又问:“宵夜真不去?”
“不去了。”
“那我走了,再次感谢你帮忙说好话。”
“我说事实。”老周并不要这顺水人情,很认真的强调他的立场,也就是告诉陈问今不必想着套交情可以影响他立场的坚定。
“走了。”陈问今挂了电话,骑车离去。
老周收起电话,下楼准备开车走的时候,别墅里的管家过来说:“老周、等等——”
“什么事?”老周立定,有些奇怪。
“肖霄刚才交代说:以后肖总在家的时候,你就不必回去了,早上用车的话方便,省得你跑来跑去。”管家当然知道家里的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