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滚着增加,来来回回就得去四、五趟才能还得清债。等他以为是最后一趟的时候,船上的人再整点事,说他弄坏东西,或者东西不见了怀疑是他拿的,总之是逼着他赔钱,当然是一个他肯定赔不起的数字,然后船上的人就把他往那边一***他继续卖身挣钱,赚够了才能赎身回来。那边都是产业化,耳洞想跑出去找当地的警察被遣返回来都难。船上的人提供的这计划,说耳洞真想赎身,少说也是几年后的事了。”王帅邀请陈问今和肖霄共饮,微笑着说:“耳洞这次,是我们正义联盟真正下了狠手的惩恶行动!干一杯——庆祝鹏市少了个恶棍,为了生活更美好,让正义之光惩处更多罪恶吧!”
陈问今碰了杯,好歹王帅现在是惩恶。如果不是把王帅的思路引导了惩恶,这家伙未来不知道折腾了多少好人,毁灭了多少生活平稳安定的无辜者。
完全引导王帅的事情,陈问今自觉难以办到,总不可能从小时候就认识王帅,一直细心呵护王帅的心灵吧?
那倒是有可能的,然而,那时候陈问今自己也是个小屁孩,怎么可能天天跟王帅呆一块?
想要完全引导王帅未免不切实际,能把王帅的目标从无辜人身上转移到坏人身上,就是现实可行的办法了。
肖霄本来觉得有点残忍,但又想着王帅说的,想想耳洞之前的罪恶!她虽然不能从这种事情里感受到如王帅那样的快乐,但至少可以如陈问今那样,平静的面对吧?
于是肖霄举起了冷饮,碰了碰,喝了,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试着问:“如果我提议惩处一个人的话,你们会不会同意?”
“我肯定会同意。”王帅很干脆的表态,他只怕没有恶可以惩处,并不在乎被惩处的对象是谁,肖霄反正不会是说他和陈问今。
“我看情况。”陈问今怀疑肖霄琢磨的事情跟她母亲有关。
“一个男人,背叛家庭,出轨。这样的人可以惩处吧?”肖霄说着,神色间透着明显的私人情绪。
“……这个,你不会说的是你……”王帅怀疑是肖霄的父亲,如果是的话,他只能自抽耳光了,这事他不敢干,也不能干!他哪能去坑他爸的靠山啊?除非他疯了。
“当然不是!只是个不相干的人,就是看不惯。”肖霄分明不想吐露实情,但这种隐瞒,其实已经足够让王帅陈问今有所猜测了。
“那我肯定同意!咱俩加起来就是两票了,直接可以执行,陈问今怎么说?你总不能反对吧?”王帅寻思着陈问今不至于这么不给肖霄情面,只要不反对,哪怕他选择弃权,这事也就成了。但如果投反对,会抵消了一票,就不够两票了。
换言之,他们三个人,执行惩恶的目标,只需要两票赞成就可以,但每个人又都有一票否决权。
“那得看肖霄打算怎么惩恶,超过一定范畴了我就得反对了。”陈问今怀疑肖霄的个人情绪夹杂的太浓烈。
“反正要让这人付出代价,有多惨就多惨!这种人,有什么值得可怜!”肖霄这情绪,流露的明确无疑。
王帅寻思着这话简直是在让陈问今反对,于是他就不急着说话了。
陈问今看着肖霄,直言说:“我的态度一直很明确,对等范畴,也不是说僵硬的必须绝对对等,但总得有个差不多。你的个人情绪很浓烈,透着股恨之欲其死,以及你认为这个人罪该万死他就该死的浓烈情绪。如果说明确一个范畴,我会支持;超出对等范畴较多,我会投弃权但不妨碍执行;超的太过份了我必然反对,不能说一个小偷偷了我的钱包,里面有我珍视的东西,我特别难过,所以这个贼就应该是死罪吧!最多我要泄愤,也是揍他一顿或者设法整他一顿,结果也应该有一定限度。”
王帅观察肖霄神色,发现她显然愿意听陈问今的,没露出什么不高兴的情绪,只是有些不甘愿,这才开口说:“要不这样,这家伙背叛了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