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友谊之光。
“行啊你季一。”许娓娓觉得够到位,说:“这事完了我请你大保健!真大保健!”
他表态了,谢嘉言想想,觉得确实,他说的也很在理。男女思维不一样,再说嘴皮子一张一合,风凉话说得多容易,但你怎么知道人家到底经历过什么才决定这么做。当然,最主要的是,简彤明显生气了,于是他赶紧从直男模式调回正常状态来,也往中间拍了下,说:“那我也站一票。”
就剩下宁洲了。
许娓娓看看他,“你觉得行么宁神?”
行当然是行,宁洲不关心沈栀怎么样,她分手和好还是跟谁在一起,对他来说都是连知道也没必要知道的事情。可是许娓娓在意,他就不会坐视不理,他说:“行是行,可是你们觉得这么做有意义么。”
放在平常,许娓娓问他行不行的事,他考虑利弊,通常也只表个态就完了,但这次,他预感这件事不会顺利,不想许娓娓白忙一场到最后还失望。
宁洲极少掺和这种事,碰上了从来都惜字如金,想让他多说点那叫个难,这下忽然开口,剩下五双眼睛都齐唰唰地看他。
简彤问他:“什么意思呀哥?”
宁洲说:“就算你们告诉汪也了,让他知道整件事完整的来龙去脉了,你们就肯定他会信么。”
“何况你们怎么知道他是不信而不是不愿意信,刚不是还说,沈栀告诉你们她当时和他简单地解释过了么?”
许娓娓啊了声,听的有点迷糊,“有什么区别?”
“有也没有。有区别在于不信是对感情,不愿意信是对人。”宁洲和沈栀关系马马虎虎,不好但也没仇,和汪也更是基本不认识。所以他分析起问题来能做到绝对不偏不倚不带个人情绪,冷漠到了接近冷酷的程度,“没区别在于不管是哪种,都说明他和沈栀回不去了。”
人也不信,感情也不信,还怎么继续?
“可是”许娓娓不死心,“那他要信了呢?”
“这次信了,下次呢。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宁洲说:“谁能保证他们两个下一次不会还因为什么真假误会这样。你们打算次次都管?次次都帮着去解释?”
那肯定不可能,这种事一次行,回回都要靠别人去帮忙维持继续,那还不如趁早拉倒算了。
宁洲分析完,五个人不说话了,谁说的都有道理,怎么想怎么做都能说出该和不该来,那怎么办?还干不干?
余湘想了一会儿,有个提议,她说:“要不这样,我把彭家杨约过来,他和汪也关系好,又住一宿舍,比咱们了解汪也,应该或多或少也知道点汪也怎么想的,咱们问问他,看看他什么意思?”
几个人都觉得可以,余湘掏手机给彭家杨发消息。
彭家杨来的有点慢,快闭宿了,才姗姗来迟。也不怪他,余湘短信里没说清,他还以为天天短信变着花儿地撩她撩了快一个月,她终于对他心意萌动了。毕竟么,大晚上的,还是天文台,多引人遐思的地方。他晚上打了场球,一身臭汗,收到余湘约他的消息,还特意洗了个澡才出来。
结果爬上天文台,才发现是他想多了,以为只有那么个柳条儿一样的姑娘在等着他风花雪月,结果特么上来一看,三男三女,要不是还差个人,他都得以为是喊他来凑两桌麻将的。
头一回,精心收拾整齐出来见妹子,妹子竟然找他聊别的男生,还上来就直奔主题,对他仔细吹了半天的飘逸发型视而不见,彭家杨默默叹气,可越看余湘又越心痒,跟猫爪挠着似的。看着又乖又文静,实则可辣可嗲,正不正经的都能聊,他觉得自己这回是棋逢对手着道了,怕是要完。
他丰富多情的内心转了一圈,余湘这头前情也说完了,问他:“所以,汪也怎么个意思?”
彭家杨收起花花心思来,正经想了想,说:“他现在没什么意思了,一天到晚过得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