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仓铃把主动送上来当练习道具的人拉进了G.S.里,没想到实战过程中周围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纸尿裤的孩子。那孩子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抽噎几下,就开始放声大哭。
“呜呜呜呜,呜哇哇!!”
瞬间气氛全无。
“花?”铃立刻倒退三步离王座远远的,灵识察觉到G.S.里来了几位客人,“……你们不要躲在后面,我看见了。”
“下午好啊铃。”叶假装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神色如常,“下午好,大哥。是这样的,我们在中东时被流弹击中了,不小心就全挂了。”
一不小心。
麻仓好脸都黑了。
一点都不会挑时间,这样的弟弟有个屁用,赶紧去地狱一日游。
“关我什么事。”
不救,滚!
“你以为我们想来?铃配给你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烂得要死。”安娜面无表情,“少废话,快点让我们复活,我要回地上。”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这朵鲜花已经被我摘下了,回不去了。”
“未必。”安娜,“现在的铃,应该可以把你那部分邪恶的灵魂从身体里分离出去吧。”
喂!这个对话走向越来越诡异了啊!
铃赶紧劝架:“别吵!安娜嘴下留情!大哥,你也不要再说了!”
安娜:“听,她还叫你大哥。”
麻仓好面色未变,坦然地将目光转向她:“铃,你平时是怎么叫我的?来喊一声好哥哥。”
你俩还battle上了。
铃算是懂了,他们就没打算用正常方式说话:“我知道了,想打架是吧!”
这个场景应当叫做#我大哥和我嫂子的惨烈修罗场#。
但由于贵圈很乱,所以也能称作是#我男友和我弟媳的惨烈修罗场#。
眼看铃冷笑着拔出长刀,灵压在空中聚集,叶都顾不上看戏了,单独把她单独架到远处,加以安抚。
当事人不在,那边的修罗场迅速冷却了下来。
麻仓好现在看到他们就烦,三两下把他们损坏的肉.体重新凝聚起来,送到本人身边。安娜抱起花,拒绝再跟好说任何一句话。
“哎~这可真是意外事故。”麻仓叶喃喃地说。
铃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虽然但是,你们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毕竟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会被流弹砸中嘛。”叶打着哈哈蒙混过关,“说起来,G.S.领域真好啊,有这么个随身携带的空间,晚上都不用找旅馆了。你知道吧,有些地方啊,隔音效果差得不行,还漏风,半夜屋里进蟑螂。”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
“肯定是大哥开结界了。”说罢,他主动提出补偿,“但这么久没来看你也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有什么想要的礼物,都可以和我提。”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铃毫不犹豫地回答:“那你让安娜叫我一声嫂子。”
麻仓叶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拍了拍铃的肩膀,露出如旭日阳光般的明亮笑容:“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回见。”
……
呵,这个没用的妻管严。
最后铃还是没能让安娜叫嫂子,她换了一个别的礼物:帮的场静司解开右眼的诅咒。
他们一起启程前往九州,回去见曾经的老朋友。
夏目贵志长高了很多,灵魂还是那样温柔而纯粹,一颦一笑都有让人平静的魔力。猫咪老师仍然留在他身边,总感觉又变胖了。
为的场静司消除家族世世代代的困扰后,他们在的场家留宿了一天,当晚大半夜的还围在矮桌旁打扑克。玩桌游当然是人多才有趣,所以铃把一目连和鬼切也拉出来一起参与。
一局完毕,叶洗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