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才行。”
中年男气得冲过去,怒吼:“你必须……”
还没说完,他被精英男拽着后衣领拉住,回头要发火,精英男拉着他怼到墙壁不远处,冷冷开口。
“闭嘴。你看看墙壁上的字。”
中年男人转动眼珠,看到眼前的墙壁上写着“请勿在走廊处喧哗吵闹”。
精英男按着他转了个面,这面墙壁上写着“请勿在走廊处停留超过五分钟”。
中年男的怒火瞬间熄灭,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喉咙里再没敢喊出一个字。
好几秒后才憋红了脸,压低声音恨恨说:“放开我。”
精英男松开他,回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只剩下一个脚丫男。
脚丫男讪讪说说:“刚才看你对他出手,他们都走了。”
没人是瞎子。
精英男冷着脸没说话。
他也没再管中年男,抬步离开,脚丫男立刻跟上。
中年男心里不忿,但也没敢追上去,阴沉着脸也离开走廊。
到了楼梯口,他看到精英男和脚丫男都朝楼上走了,他想了想,下了楼。
*
余依依是看到美艳女面无表情地走开之后才动的。
她看到美艳女走到楼梯口后选择下楼,她就往楼上走。
她拒绝过脚丫男换职业的请求,脚丫男现在赶着认精英男为大哥,以防万一,她不想和他们一路。
美艳女和她是唯二的女士,贴身份贴纸时美艳女受了惩罚、她没有,美艳女丢了面子一直沉着脸,她觉得美艳女很可能看她不顺眼,不走一起最好。
她沿着楼梯往楼上走,身后传来不重不轻、规律的脚步声,她回头看了一眼,是刘海遮了大半眼睛、瘦骨嶙峋的骨头男。
她没和他打招呼,继续走,在拐角处窗户前站定,往楼下看。
这里是二楼,她探出头朝上看,只看到窗户上横出来挡雨的隔板,看不出这栋楼共有几层。
视线回到楼下。
楼下是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操场,左侧有些滑滑梯、跷跷板之类的娱乐设施,右边是小型橡胶跑道,跑道围着草坪,草坪中有一块沙坑。
大操场被高约两米的院墙围着,只有一扇铁质镂空大门能进出,大门此刻是锁着的,透过大门缝隙,只能看到黑黢黢一片——现在天是亮的。
余依依在窗前站到第三秒的时候,骨头男来到了拐角,站在离她大半米的地方停住脚步,往窗外看。
她看了他一眼,觉得从侧面看,他的锥子脸看起来更尖了。
瘦的跟个难民似的,真是可怜。
她摸了摸口袋,发现口袋里的旺仔牛奶奶糖还在,拿出来一颗自然地递过去。
“吃颗糖吧,你看上去要饿晕了。”
等了三秒,就在她准备把糖衣撕开自个吃了的时候,他将她掌心的糖接了过去,小心地没有碰到她的手。
他声音嘶哑,像是很久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谢谢。”
余依依摆了摆手:“不谢。”
她转身继续往三楼走,骨头男跟在她身后。
他上楼梯都在低头看手里的糖,看了几秒,紧紧握住,过一会儿,摊开手掌,又看了几秒,像是在终于确定了糖真的在手里似的,嘴角极小弧度的翘了一下,一瞬即逝。
他小心翼翼地把糖放进了口袋里。
*
好人果然有好报,余依依刚走上三楼,一眼就看到左手第一间房门上挂着的“教师办公室”的牌子。
她走过去,正准备推门,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手先她一步碰到了门把。
“我先进。”
他等她让开位置。
余依依没让,她直接将手覆在他手上,往下一压,门锁发出咔哒一声,她又稍稍用力往前一推,门开了。
没有鬼影迎面扑来,也没有暗器袭击,余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