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钰手指动了动,克制住这种可怕的冲动。
他要是敢捏初元的腮帮子,初元妥妥地敢把他从悬崖下扔下去。
这种作死体验,还是轻易不要尝试。
徐清钰艰难地移开视线,低头望地,眼观鼻鼻观心。
“两位师叔,请将您的身份玉牌放这记录一下。”管事弟子指了指台上一处四方玉板,玉板上凹槽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初元将符卿那张玉牌扔给徐清钰,徐清钰将自己与初元的弟子玉牌放到凹槽上。不过瞬间,分布图上他俩挑选的那间双人院标红。
管事弟子将两个玉佩和弟子玉牌一并递给徐清钰,道,“这是两位师叔院子的控制石,通过这块控制石,可以控制院内阵法。”
“多谢。”徐清钰从管事弟子手中接过弟子玉牌和控制石,将初元的递给她。
初元没接,“你自己拿着。”
外门院子的阵法对她来说,形同虚设。
徐清钰听话地应了。
挑好院子,两人不急着去住,风颜带着徐清钰逛外门,并给他介绍外门各处建筑和峰头。
经过武道场时,风颜站定,对徐清钰两人介绍,“这是宗门武道场,平常弟子切磋之处。宗门内禁止弟子打斗,若被发现,会被执法队抓住关禁闭。不过有矛盾,可以来武道场解决。除了点到即止的武道争,还有生死斗,生死斗一经开启,不死不休。”
“宗门内不倡导生死斗,但若是弟子双方态度坚决,宗门也不会阻拦。不过无论是武道争还是生死斗,只要有一人不愿意,对决就不会存在。
此时武道场已经有外门弟子在进行武道争,台下汇聚了一大波看客,前排十几人正在有节奏的大喊“程师兄,必胜!”,很有气势。
台上那名十二三岁的少年一脚将对手踢翻,对手躺在地上老半天没能起来,充作裁判的元婴弟子等了片刻,宣布道,“程斐胜。”
“程师兄,程师兄。”依旧是那十几个人齐声大喊,跟现代追星一样。
程斐昂着下巴,娇矜而含蓄地扫过场下一眼,虽然努力憋着笑,但仍能瞧出他的开心。
他这么一扫,视线扫到风颜及他旁边的初元和徐清钰,当即剑指徐清钰,大声道,“这位师弟,我向你挑战,你应,还是不应?”
程斐猜出徐清钰和初元的身份。
最近宗门内回归一位渡劫期太宗,并带回两位弟子。
这位太宗很是高冷,只知道个名字,除了掌教谁也不知道她长啥样,神秘得一比。
面对其余太宗的交好与论道请约,她一律拒绝,丝毫不给人面子,他家老祖宗都为这事暗自生了几次气。
程斐知道这事后,对这位新入宗的太宗提不起好感,也一直将这事记在心里,现在瞧见她徒弟,当即没忍住跳出,向他约战。
他要教训她的弟子,让她在宗门内别太嚣张。
玄坤宗还轮不到她来做主。
徐清钰意外,忍不住瞧向初元。
台上少年初元自然认识,当年他出生的时候,她还去送过礼,不想一晃他也有这么大了。
“去吧,我们剑修一向在战斗中成长,且擅长以弱打强。”初元朝徐清钰点点头。
练气期修士的战斗,在初元看来不过是小孩子间的打打闹闹,小孩子打打闹闹是正常的事,大人不该阻止。
徐清钰点头,从旁边台阶往演武台中央走。
之前战败的那个弟子被裁判喂了丹药送下台,现在台上站着的,只有程斐和徐清钰。
“程远峰程斐,练气五层。”程斐握着龙泉剑,对徐清钰道,“你只练气二层,我也不去欺负你,我将修为压到你同阶,再和你比斗。”
程斐瞧着不过练气五层,但他真元充沛远甚练气七八层。
因他根骨未曾长成,他太-祖又担心修为涨得太快基础打得不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