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膀子就朝上扶。
姜言早已松开手里的鞭子,怯怯的站在了一旁。
罗哥点着姜言,还不待说什么,“啊——!”的一声,痛呼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罗哥你哪里疼?”
“腰!腰!”罗哥右手捂着腰,疼得直抽抽。
来人忙伸手朝他捂的地方摸去,“是这里吗?我给你看看,”说着他照着那处轻轻的摁了下去,“这样按疼吗?”
姜言抿着唇,来回的绞着两手,看上去忐忑不安。实际上,她正将精神力幻化成指,跟着来人的动作,狠狠的随他一起按了下去。
“啊——!”罗哥痛得脸都扭曲了,差一点没晕过去,“李三你个龟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给老子滚开——”他捶着李三的肩头,奋力的一推。
李三自觉好心办了坏事,吓得一哆嗦,身子借力往后一退,只想着将他的怒火消到最低。
哪知他退的过快,罗哥跟着一个前倾,力量收不回来,腰上骨头在姜言的使坏下,“咔嚓”一声错了位。
“┗|`O′|┛嗷~~”他白眼一番,这下是晕了。
李三傻了眼,目光扫过姜言和他带来的犯人,闪过嗜血的光茫。
姜言捂着眼,面朝墙壁抖缩着身子,弱弱的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那犯人倒也聪明,跟着道了一句:“没看见。”
“你们俩最好记住这句话!否则,老子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手上也沾了几条人命,我想着……再多两条,也不算啥。”
姜言立即点头如捣蒜。
主审的罗哥被李三送去了医院,姜言暂时回了牢房。
“姜言,”郑老师扶着她在身边坐下,摸出怀里的窝头,“先吃一口。”早上发饭时,她和乔嫣然见姜言睡的沉,就没舍得叫她,合力多抢了两个窝头。
本想着等她醒来,再给她吃。哪知道那狱警打开门,拉了人就走……
姜言掩嘴打了个哈欠,一手接了窝头塞进嘴里,一手抹去了眼角浸出的生理泪。
无时无刻不在运转的内功心法,和偶尔用运起来的精神力,无不在加重她的饥饿感。两个窝头下肚,揉着去了焦烧感的胃部,姜言才长吁了一口气。
“谢谢郑姨、乔姐姐。”
见姜言除了面容疲惫,身上并无不妥,乔嫣然放心的点点头,“离午饭还早,你躺下再睡会儿!”
郑老师拍拍身后为她守着的稻草铺,“听你乔姐姐的。”
“好!”姜言确实是困得很,依言背对着墙,面朝两人闭上了眼。
她没立刻就睡,而是打开脑中的监狱模型,查看起了霍灵均、姜伟勋的情况。
见两人如昨日般,安稳的靠墙坐在一起,正小声的说着什么。
姜言心一松,飞快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咣当”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恶意吞噬的视线。
姜言一惊,醒了过来,顺着那视线一眼望过去,门口穿着狱警服的肥头猪脸,嘿嘿一笑,涎水顺着下巴就流了下来。
姜言眉头一拧,精神力幻化成手掌,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
“谁!谁打我!是不是你,你个臭婊子……”男子叫嚣着,一把薅住乔嫣然的头发,将她从墙边扯了过来,“怎么地不想侍候大爷,想反抗啊!”
这会儿姜言才发现屋内屋外的情况,屋内除了被抓住的乔嫣然,和守在她身前的郑老师,周大花同另外两人似鹌鹑般的缩小着身子,挤聚在阴暗的角落里。
而门外,不断的有狱警押了貌美的女子,朝审讯室走去。
间或一两句嚎叫从外面传了过来,“呜呜……求求你放过吧,我丈夫会和我离婚的……”
“松手,臭流氓,一群披着人皮的种马、人渣、恶棍,老娘就是死,你也休想得手……”
“M的,臭婊子,你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