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吴新命瞪着他,后牙咬得咯吱作响。却也知一旦罗志国的文件递上去,自己将无力阻止。
“你不觉得解放江城远比一个姬图重要吗”
“不”罗志国竖起一指,轻轻的摇了摇,“解放江城那是早晚的事,而抓捕姬图势在必行,刻不容缓。”
“小姐,我们还回姜府吗”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屋舍,及路边一队队卖力干活的军人,净榕继续道“姜怀庆带着家小走了,姜府作为春城市长的府邸,怕是要收回吧。”
“先回去看看再说。”转动着手里的方向盘,姜言想的是,这辆车子怕也开不了几天了。
远远的看到姜府,门前的守卫已换了人,全是一身军绿持枪而立的士兵。
车子在门前停下,姜言推门下车,立即有四五支枪顶在了头上,“什么人”
“姜言。”一边答着,姜言一边在对方的示意下举起了手,净榕跟着照做。
“姜言”几人互视一眼,其中一人扭头朝门卫室喊道“栓子哥,你快出来,看看她是不是姜言。”
这话好像那叫栓子的认识自己,心中思忖着,姜言的目光跟着朝门卫室看去。
不时,有一个脸上有道道伤疤的年青军官走了出来,这人,姜言捋了下记忆,发现并不认识。
“慧心。”名叫栓子的军官,抬手一挥,围在姜言身边的军人迅速的收起了枪,退回了岗位。
他搓了搓手,拘谨道“你怕是不认识我,我跟你二哥奚兆赫曾经是搭档,青云寨没剿之前,我跟你哥、方仲元、胖子、武子等都是派去的先锋”这话说出来,他脸皮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起来,实在是当初他没出什么力。哥几个首次进山探路,一个个的不是误踩了山里的陷阱,就是误吃了毒果,而他他摸了把脸上的伤疤,被野猴子爪子糊了两下。
“你好。”姜言主动伸出了手。
“你你好。”栓子慌忙在衣服上揩了揩手,才颤微微的伸了出来,与姜言手指刚一相触,立即又缩了回去,实足的纯情。
看得一旁的净榕瘪了瘪嘴,冷着脸一把握住他的手,施了把力,将被枪指着头的怒火全发在了他身上。
净榕有内力加持,栓子纵然当兵多年,天天训练也被握得咧开了嘴。
“净榕。”姜言瞟了她一眼,示意她适可而止,别让栓子的手下看了他的笑话。
净榕手一松,退到了姜言身后。
“栓子同志,我想问一下,这姜府我可还住得”
“嘿嘿,住得住得。”栓子暗暗松抓了几下手指,缓过那份疼劲,继续不动声色道“吴军长吩咐了,清微阁会一直给你留着,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他被派来这里,叫吴军长来说,主要任务就是保护眼前的女娃。签于他与奚兆赫的关系及其任务的重要性,有一些事,吴军长也让人给他透露了些,比如地图,比如武器库的炸毁。
“我们是在姜怀庆走后接手的,院里的人都被遣散了,你看需要什么人手,说一声,我给你找。”
姜言略一沉吟,直言道“后天我接姜伟勋出院,他身边侍候的有一位王司机”
“王司机”栓子一愣,掏出随身的本本,翻页看了起来,“王大河吧,春城本地人。”
姜言看向净榕,她不知道王司机的具体名字,春城本地人到是对得上。
姜府内的各式人员消息,净榕来的第一天就弄清楚了,遂答道“是他。”
“哦,那就没问题。”栓子本子一合,又收回了兜里,“那个慧心同志,城内住房紧张,清微阁和姜大少之外的地方,我们怕是不能为你保留。”
进城的一路,透过车窗姜言看得分明,大多士兵都在忙着帮居民们修建房屋,规整道路,有的累极了,依墙而坐,席地而卧
“我已还俗,你再叫我慧心已经不合适了,以后叫我姜言吧。还有不知住进来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