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有玉雪君子之称的薛博雅和皇帝关系恶化。
原主为了帮助昏君,在薛博雅找尼师参详佛法的时候,给他下了春/药……
然后一番不可描述之后,薛博雅他受不住激烈的情/事……大病了一场……
并且满朝文武都知道了,堂堂太傅彻底没脸见人,自此辞官退隐。
周小贺赶紧拦着薛博雅,可不能让他走了,看他后来ooxx都能大病一场,保不齐就是有什么大病,不能拖。
“太傅可不能任性哦,病早治早好的,拖得久了,岂不是更耽误正事?”周小贺甜甜笑了笑,伸手抱着他胳膊把他往下拖。
薛博雅愣了愣,旁边书童又劝,他一想也有道理,就坐下了。
忽而古怪的看着周小贺:“你长高了?”
周小贺:“……”
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或许是吃肉吃的吧。”
薛博雅点了点头,认真道:“食疗也是一个方子,回去让伺候你的宫人,把你每日吃的写个条子给我。”
周小贺:“……”
能有什么方子,全是肉啊。
她有点怕薛博雅走了,赶紧让奉茶过来的小丫头拿些纸笔过来。
她冲薛博雅甜甜一笑:“你要这方子么,不麻烦,我自己吃的什么自己有数,现在写给你就是。”
薛博雅瞧着她灵动的模样,觉得很有趣,温声笑了笑:“你莫急,我不走就是了。”
周小贺就在院子里的小桌子上写,薛博雅便在一旁看她写字。
“这个字运笔力道重了,你不该急。”他温柔的出声指点一下,伸手去握着她的手,重新在她写的那个字上描了一遍。
周小贺定睛一看,这字也太好了!
她平时经常看小昏君的字,小昏君字清雅干净,很是难得。
但是薛博雅的字俊逸非常,显然是多年刻苦研习的人。
“太傅的字真好!”周小贺崇拜的看着他。
薛博雅严肃的看着她:“若要写好字,非一朝一夕的功夫,我幼年时师从大儒萧律音。先生很严厉,每日课业都很多。我初时很怕先生,长大之后才知先生良苦用心。你若要学好字,也当趁少年时多用心。”
周小贺点头受教。
她忽而想到了什么:“咦,太傅幼年便师从大儒了吗?我还以为太傅少年时候是习武的。”
薛家子弟向来从文,但是薛博雅被梅氏掉包,应该是跟着郎官薛诚长大的,薛诚寡言英武,如今还有人说起。
薛博雅听她说起习武,微微笑了起来:“我生来便带了弱症,不能习武,后来进了薛氏的宗学给公子做伴读,便从文了。”
周小贺怀疑的看着他,有些俏皮的笑道:“太傅这么厉害么?”
薛博雅心情不错,面上露出些许矜骄之色:“我七岁便知勤学,摹薛公字体已有五六分像,夫人见我聪慧,宴饮中命我以杨柳为题作诗。我诗做得比薛氏子弟都好,律音公很喜欢我,决意收我为徒。”
周小贺看着他:“姜夫人待你挺好的。”
薛博雅面色一僵,他是骄傲惯了的人,但是他母亲实在荒唐,他这些年来小心翼翼,把个万福万寿园守的死死的,绝不让她母亲出去惹祸。
姜氏只有园里的尊荣富贵,外头的事情他绝不让她插手。
但他母亲什么样,周小贺早就看了个底朝天。
他也不隐瞒了,微微点了点头:“她……虽然荒唐,但是待我很好,我幼时体弱,在薛氏做伴读,她也关照我,命薛氏公子们不可欺辱我。”
他叹了口气:“她原先并没有如今这般,年轻的时候她只是脾气暴躁,经常同薛公争执,后来薛公索性不回家,她性子越发偏执,后来身世的事情闹出来,她一度怀疑是薛公和我养母有私情,合谋掉包了孩子,闹得不可开交,姜氏和薛氏也交恶。薛公不就便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