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他没问题,也要检查吗?”
“当然,怀孕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当然要你们两个人一起检查。”安满月这会儿有点累了,浅浅一笑,“回头我给小顾也瞧瞧,说不准一直紧张的那个人是他。”
年氏这会儿没有说话,她之前经常听到顾长辉说梦话,嘴里一直反复念叨着“对不起”之类的话,这会儿倒是信了安满月说的。
徐氏端着药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娘,爹让我把药送过来,让我监督你赶紧吃下。”
这话一出,安满月和年氏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嫂子,宁大哥可真是把你放在心上了,生怕你不吃药,还要找个监工来。”年氏捂嘴轻笑打趣道,不着痕迹地站到一旁,“我靠边站,徐氏,你可得好好监督嫂子吃药呢!”
“婶子说的是,爹交给我的任务,我说什么也要好好完成。”徐氏咧嘴笑了起来。
接过汤药,安满月将汤药放到唇边,一股药香扑鼻。
说心里话,她真心不喜欢闻中药味,让她把这药吃下去,宁永川可真看得起她。
“娘,别嫌苦,拧着鼻子一口闷下去就成了!”徐氏以前喝过汤药,自然知道汤药苦的要命,“爹还让我把蜜饯拿来了,这你就甭担心了。”
听到徐氏这么说,安满月真是一脸无奈,说道,“行了,别贫了,你把药方拿来我瞧瞧。”
能拖一会是一会儿,安满月是真心不想喝药。
徐氏将袖子里药方取出来递到安满月面前,得意洋洋,仿佛早就知道安满月会要药方了。
安满月将汤药放到一旁,仔细看了看,见药方没什么毛病,拿起碗喝了起来。
只喝了一口,安满月就察觉到不对劲来。
“这药是谁煎的?”安满月眉头微蹙着,好奇地看向徐氏。
“是梅花。”徐氏不明所以,隐隐有些害怕安满月。
“把梅花叫过来。”安满月将汤药放到一旁,强撑着坐直身子,小腹痛得要命。
很快,梅花就过来了,她跟年氏和安满月请了安后,便低头站在那儿。
“梅花,这药是你煎的?”安满月浅浅一笑,开口询问道。
“是。”梅花低头应下,老老实实说道,“奴婢一直都呆在灶房煮药,未曾离开。”
“把药罐子给我拿过来。”安满月将梅花打发出去后,便开始穿衣服下床。
“嫂子,这是怎么了?”年氏隐约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来,一脸担心的看向安满月,目光最后落在桌上那碗药。
药香弥漫着整间屋子,安满月穿好衣服后,就让徐氏去开窗通风,这个时候,屋内的药香味才淡了些。
“这药,有问题。”安满月望着桌子上的那碗药,眉心微拧着,若有所思地说道。
听到安满月这么说,年氏眉心更紧了,好奇地问道:“你尝出来的?”
“嗯,药方上那几种药都是常见补身子的药,本身都是苦的,混在一起自然很苦,可是我喝的那碗药竟然是甜的。”安满月有点想不明白是有人故意下了其他药,还是药罐子里面放了糖。
药罐子被搬过来了。
安满月走到药罐子跟前,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汤尝了尝,随后放下勺子,抬眼看向梅花,问道:“这药可有放过糖?”
“回安夫人,并没有,我之前往清洗药材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冰糖。”梅花笑着说道,脸上写满了纯洁无辜。
听到梅花这么说,安满月严肃认真地问道:“你中途没有离开一会儿?”
屋内的气氛变得严肃起来,梅花紧张地心提到了嗓子眼,低声说道:“我去茅房的时候离开一会儿,可那也没多长时间。”
“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干了缺德事,要让我知道,非得扒掉他们一层皮!”年氏阴着脸,宁府这边都是她那边的人,这人对安满月下手,这不是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