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义心里有数了,怪不得族里的长辈还说要他好好孝顺爹,说爹是个大能,这么看来,爹果然比大哥厉害多了,要是爹继续念书的话,那……
“砰!”
老(二)宁泽义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此次分家,就以老大媳妇李氏昏倒为结束。
大房乱成一锅粥,宁泽仁作为当家男人,此时脑子懵成一团,完全顾不上他那个晕倒的媳妇了……
安满月倒是不怕事大,手抚着额头“哎呦哎呦”的叫着,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村里的赵郎中被老三宁泽礼请来了,赵郎中先给安满月瞧了瞧,说是安满月操劳过度,需得好好歇息。
至于李氏,说是急火攻心,不碍事儿。
安满月病倒了,她躺在床上,将幺女雪语叫了过来,叮嘱了雪语好多事儿,害得雪语以为她快不行了,哭着要在床前照看安满月。
欺骗了一个弱小可怜的小姑娘,安满月没有半点羞愧,半靠在床上,还装模作样带了个抹额,一副我生病我很难受的模样。
这可把宁雪语担心坏了,非要陪在娘身边照顾娘。
安满月心想着正好观察观察宁雪语的品行,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道:“闺女,娘没事,你该忙啥就忙啥,甭担心。”
“不,娘,雪语就陪在你身边。”宁雪语哭得小脸通红,眼睛都肿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娘真没事!”安满月气若游丝地说道。
“娘一定不会有事!”宁雪语哭唧唧地说道,生怕安满月有个三长两短。
“行了,让你娘睡会!”宁永川冷着脸下逐客令。
宁雪语抹着眼泪可怜巴巴的出去了,还不忘记将门带上。
“你这病来得及时。”宁永川等人不在,转身就给安满月点了个赞。
“闺女远离女主才是正事儿,”安满月对于宁永川的夸赞毫不吝啬地收下了,好奇地问道,“大哥大嫂真欠了那么多钱?”
“嗯,要不是原身字画能卖得上钱,说不定宁家人早就喝西北风了,原身这几年为了赚钱操碎了心。”宁永川是无法理解原身那圣父心情,眉头轻蹙,“也不知道大哥大嫂在外面究竟闯了什么祸,你看书的时候,书上可写了?”
安满月摇摇头,这部怎么支线还那么多,说不定作者后面还写了宁家的事儿,只不过她没来及看到,看来宁家在中的地位很重要,怪不得女主当初记恨宁家。
“走一步看一步。”宁永川想得很开,抬眼看向安满月,“家里有多少现银?”
“五十多两。”安满月没有算上她的小金库,她也想做点小买卖,到时候自个手里也好有进账,有银不慌。
“今年他们考秀才,也就要五两银子,但是今年秋闱,若我一个人去,二十两银子也就够了,这么算来的话,五十两银子够今年我们考试了,若我今年中了,明年春闱这银子怕是不够。”宁永川对上安满月那双满是困惑的眸子,接着说道,“春闱一趟,一个人怎么也要上百两银子,要是两个人,怎么也要一百五十两起步。”
宁永川叹了口气,暗道:家里好穷!
“家里是没多余的银子去买铺子开饭馆了,”安满月眉头轻拧着,微微叹了口气,“若是在现代,我还能去应聘当医生,但是在这里我要是当大夫出诊,怕是没人会来瞧病。”
安满月这会儿是真的犯愁,只有宁永川考中春闱得了官位,宁家人才能正大光明的搬走。
“我这几日多做几幅字画,等赚三百两银子我再看书。”宁永川不舍得安满月为银子的事儿操心,宽慰道。
“你以前作画不是半年才两副吗?”安满月潜台词是就算你想画画赚钱,你今年是能赚到钱,但是今年也没时间好好看书了。
“我以前在博物馆看过不少大师字画,随便仿个就好。”宁永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