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刚刚你的舞台我们看了,你跳得真好。”
怀絮道:“谢谢,你们的也不错。”
宋莺时旁观她们说话,觉得怀絮刚刚的冷淡应该只是她的错觉。
说了几句话后,再等万娇她们出来,几人往白塔走。
带妆不舒服,大家纷纷回宿舍卸妆,约定半小时后去教室集合,练一小时吃饭。
宋莺时拐进房间,一手卸妆棉一手卸妆液,开始整活。她余光看着怀絮,莫名觉得这一路怀絮有些安静。
虽然按理说,怀絮从来都挺安静的。
宋莺时没话找话道:“你不来卸妆啊?”
怀絮背对着她,声音淡淡的:“你先弄。”
宋莺时噢了声,换了张吸满卸妆液的卸妆棉。
她一只手把卸妆棉压在左眼,右眼睁大,从镜子里看怀絮。
怀絮喝水,解头发,进了浴室洗手,出来时她擦着手,去拉上了窗帘……
骤然昏暗的房间让宋莺时手上动作一停。
她想起了半个月前的一公彩排后,那天她们回到宿舍,下了雨,乌云蔽日,她们也是在一个像现在这样黑的房间里……
怀絮问她,如果知道钥匙在哪,要不要取。
手间的潮湿忽然就成了那天湿漉漉的天。
而在怀絮开口前,房间似乎也是这样静默。
宋莺时的直觉告诉她,如果顺其自然,很可能,她又要面对像那天的困境。
这种危险感越来越重的同时,她身后传来猫般轻盈的脚步声。
微凉的气息吹起宋莺时勾在耳后的碎发,怀絮的声音低得缱绻:
“小十。”
宋莺时吸了口气。
她手上快速捣鼓,转头的同时,把卸妆棉怼到怀絮唇上。
?
迎着怀絮错愕的眼神,宋莺时淡定中带着几分不赞同道:
“磨磨蹭蹭的不卸妆洗脸,你队员还在等你呢。”
说着,她还把卸妆棉往下压了压,一丝缝隙也不留,省得怀絮还能挤出说话空间、比比些让人头皮发麻的东西出来。
对此,宋莺时给出合理解释:“用点力卸得干净。”
“……”
怀絮睁着那双满是烟雨风情的眼看了她会儿,忽然推开她手,弯腰笑了起来。
宋莺时瞥了她眼,嘟哝:
“有这么好笑?”
她看了眼用过的卸妆棉,上面留下了怀絮的浆果色唇印,有些洇开了,模糊的妩媚。
宋莺时只看了一眼就把卸妆棉丢了,但手却记起了方才的触感。
柔软丰腻,弹着她指腹。
宋莺时微怔的时候,怀絮站直身,看了她会儿,又弯眼笑起来。
怀絮很少笑得如此外放,像放开了所有禁制、单纯的高兴,她笑颜带着饱满丰盈的清丽感,难得有了十八岁女孩会有的模样。
宋莺时原本一时怔忪,被她带得也忍不住笑,轻踹她,笑骂道:
“小没良心的,帮你卸妆还笑我。”
怀絮睨她,唇齿间的咬字有股别样的韵律:
“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明白。”
宋莺时假装听不出暗示,换了新的卸妆棉给她,公报私仇地继续踢她鞋尖:
“搞快点,别耽误我出门。”
怀絮深深看她眼,接过卸妆棉,站到化妆镜前:
“你去洗吧,我自己来。”
宋莺时见她不闹了,又回到作风干脆的队长状态,脚步轻快地往浴室走,准备洗脸。
抵着浴室门要进去时,宋莺时鬼使神差地回眸看去。
怀絮一手撑着梳妆台,在朦胧的光线中,曲线曼妙的初熟女人和梳妆台的组合带着股脂粉的冷香,悄然袭来。
宋莺时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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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7日,不仅是彩排时间,同时是第四期正片更完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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