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喜欢边开空调边开窗,窗外时不时有晚风灌入。
掩起的窗帘轻晃之间,窜进一两缕燥热风声,被冷气稀释,屋内空气凉爽而舒畅。
怀絮却开始缺氧。
她尽量神色如常道:
“不用,能看出来。”
可不知宋莺时这小祖宗又想得哪一出,袒露着腰压到她眼下,生逼着她看:
“才不是。你哪看清了?”
怀絮保持着擦头发的动作,压着毛巾的左手手指勾紧,指尖泛上毛巾湿了水的潮热黏湿。
白雪的颜色,轻簌簌地在她眼下摇摆,水蛇一般,蛇柔软洁白的肚腹,恣意游荡,晃花人眼。
她原本看得清,此刻也看不清了。
怀絮沉沉吐气,脚下想绕开宋莺时,却不想宋莺时直接追过来,不肯罢休。
还去扯她放于身侧的右手手腕:
“就让你摸摸我,怎么了?不要这么小气……”
宋莺时的指尖落到她手背上的一瞬间,怀絮站住不动了。
宋莺时趁机攥住她手腕,向后拉起,就要往她肚子上放。
而怀絮把浸湿的毛巾搭在一旁椅背上,转身面朝宋莺时,上前一步。
头顶的灯光如水泄下。
宋莺时终于留住了人,拉着怀絮的手不说,腰也往前凑。
正逢怀絮转身上前,拉扯之间,怀絮的手落在宋莺时肚子上。
接触的一瞬间,宋莺时喃道:
“好凉。”
宋莺时体温偏热,而怀絮天然偏凉,更何况此时她手上带着冷却未散的水意。
两厢碰撞,激得宋莺时小腹下意识收缩。
然而那丁点凉意如影随形,很快在她温热肌肤上蔓延扩散。
像一粒雪籽自空中落下后,鹅毛大雪纷至沓来,接连挤得密不透风,只好层层盖在她肚子上,冰凉中有一股厚重的温存。
怀絮的手掌心贴了上来。
不留缝隙。
宋莺时攥着T恤的手指收紧,有一个瞬间想把衣摆放下去,但随即想起任务,于是抬头看怀絮。
怀絮的目光没在看她,微垂着,自然落在她们肌肤相贴的肚腹。
宋莺时放松身体,笑道:
“你看。”
不用看,怀絮能透过每寸肌肤感受到宋莺时。
伴随宋莺时每次呼吸,她强劲有力的肌肉缓缓松弛,柔软地贴向怀絮的掌心,不谙世事,不知危险。
再轻轻收缩,像一场小幅度的塌陷,带起丝丝有热度的风,盘旋在她手心之间。
不等她细细体会,便像烤箱中膨胀而起的蛋糕体,重新鼓进她掌心,圆弧合契。
软绵,热烫,香甜,微润。
这种感觉很奇妙。
怀絮微微用力,掌心向下压去。
宋莺时笑着躲了下:
“有点痒。”
宋莺时躲避的方向正是猎人的手心。
怀絮的另一只手已防在她腰后,到半途便拦下她。
宋莺时后腰被怀絮另一只手掐住,于是避无可避地停下,露出肚腹任怀絮抚摸。
后腰那只手握的有些紧,宋莺时一怔,倒也不在意,心里还记挂着任务,轻声催促:
“还没摸够呀?”
怀絮未答,她又自得起来,扬着下巴道:
“也是,我核心练得这么好。”
怀絮的语气听不出什么:
“刚刚说胖了,是骗人的?”
“……”
宋莺时改口道:“女孩子是这样子的啦,看镜子里的自己都胖了。那你觉得呢?”
怀絮不说话,宋莺时踢了踢她脚尖,再度催促,视线落在她没拿开的手上,恍然道:
“我看你是摸上瘾了,你是不是……羡慕我马甲线?”
上辈子,宋莺时有许多女性朋友很馋马甲线,又懒得自己练,就想摸摸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