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就一定是真实的吗？</p>
由于双方掌握的信息量严重不对等，导致谢孤雁这边可以轻而易举地从海量的信息里面，挑选出特定的那些信息，去诱导晋阳这边得出“她精心设计的结论”。</p>
只要这种信息差不能被打破，大家就永远会被谢孤雁牵着鼻子走。</p>
而唯一能打破这个信息差的切入点，便在蔡昭琴的身上！</p>
“谢孤雁为何执意要将人类转化为妖魔？”王婉柔再次问道。</p>
“她没有和你们说过？”蔡昭琴诧异问道。</p>
“她说人类世界过于腐朽。”王婉柔回答说道，“与其改良，不如推翻。”</p>
“倒是符合她性情的说法。”蔡昭琴点了点头。</p>
符合她性情……也就是说，蔡昭琴也不确定谢孤雁的真实想法。</p>
王婉柔心思微动，继续说道：“另外，谢孤雁似乎在研究某种空想物质的应用，使得妖魔也能使用人类的科技能力。”</p>
“如果妖魔掌握了科技，人类的优势还能维持多久？”蔡昭琴悠悠问道。</p>
“不可能会有变化。”王婉柔冷冷说道，“高阶妖魔的人口不够，远远不及研发产业的门槛线。仅仅依靠谢孤雁的智力支持，不可持久。”</p>
“妖魔社会实力至上，提升血脉等级比研发科技，对高阶妖魔的实力增长要效率得多。在这种社会环境的定向选择压力下，不会有高阶妖魔去主动研究科技。”</p>
“你能想到这些，谢孤雁想不到吗？”蔡昭琴意味深长地道，“所以她做这些，是为了什么？”</p>
王婉柔皱眉沉思。</p>
“明明可以拿来做底牌之一，却又让陵光神君展示给你们看了，这又是为了什么？”蔡昭琴再次问道。</p>
“原来如此。”王婉柔终于明悟，点头说道，“她倒是好算计。”</p>
“像我们这种年纪比较大的人，一般不会喜欢玩一些过于复杂的花招。”蔡昭琴最后说道，“我们表达意思，大多是含蓄的，委婉的，点到为止。”</p>
“如果后辈读懂了，便让人欣慰；如果读不懂，也没关系，不碍最终大局。”</p>
“嗯。”王婉柔点了点头，又少见地躬身说道，“多谢。”</p>
“不客气。”蔡昭琴摆手说道，示意她可以走了。</p>
王大小姐转过身来，跟满脸迷惑的叶茹说道：</p>
“走吧，我们回去。”</p>
“回哪里去？”叶茹还没反应过来。</p>
“回晋阳那边。”</p>
“该问的……都问清楚了？”叶茹再次确认问道。</p>
“问清楚了。”</p>
“可是我完全没听懂。”叶茹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