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女儿，问姑娘们。</p>
“慕容殊带他出去玩了。”卢卿云回答说道，“苏理理和叶茹陪着他们。小以宁当时在睡觉，所以就留在家里由我们照看。”</p>
“辛苦了。”程晋阳笑着说道，“你们别担心，我看她只是想爸爸了，对不对？”</p>
最后一句话，却是朝着怀里的女儿问的。</p>
小以宁便咿呀咿呀起来。</p>
将女儿放在房间里重新哄睡，程晋阳便又找到妻子们，说起自己已经升官的事情。</p>
大家的反应都很平淡：“好呀好呀。”</p>
“你们怎么都不惊喜？”程晋阳纳闷问道。</p>
“这不是早就定下来的事么？”李轻纨眨了眨眼。</p>
“就算是定下来了，如今变为现实，终归也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嘛。”青青姑娘娇笑说道，便过来抱住他亲了一口，“相公真棒！”</p>
“还是青青老婆体贴我。”程晋阳感动说道。</p>
姑娘们：？？？</p>
“哎呀我家相公太厉害了！”邢沅芷率先棒读说道。</p>
“是六州军事总提督耶！”卢卿云跟着笑道，“这个什么提督，它厉害吗？”</p>
“它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李轻纨也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笑道，“它是抵达某个位置的第一步。”</p>
“哪个位置呀？”</p>
“就是那个位置呀。”</p>
“咳咳咳。”公主姐姐咳嗽了声，冷冷说道，“你们是当我不存在吗？”</p>
姑娘们立刻又作鸟兽散。</p>
“歆南姐……”程晋阳讪讪说道。</p>
“你呀，还是太欠缺夫君威严了。”公主姐姐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以后家里有谁阴阳怪气的，你就直接大耳光子扇过去，让她们知道家里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p>
“歆南姐，这不是我的风格。”程晋阳为难说道。</p>
“我知道，你是觉得她们之中任何一人，嫁到别处都是正妻，只是委曲求全才嫁给了你。”公主姐姐继续说道，“但这可不是你一味退让的理由。”</p>
“爱情是需要平等的，但爱情也是存在博弈的。你越是向后退让，她们就越得寸进尺，有时候她们自己甚至都不觉得自己做得过分。”</p>
“你看最初结婚之时，大家彼此间还会争风吃醋。拉出去在军队里磨练了一段时间，立刻都老实起来了。”</p>
“在军队里其实也没正经让她们打过仗。”程晋阳叹气说道。</p>
“不是打仗的问题，重要的是氛围。”公主姐姐语重心长，“为什么大晋帝国的子民会敬畏朝廷？是律法吗？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有触犯过法律，真正起左右的是社会集体的氛围。”</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