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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朵粉紫色的花被菲妮丝制成了书签,夹在了自己用来记录梦境碎片的本中。

那多小小的花也作为了她和艾斯正式接触的开端。

*

“玛琪诺姐姐。”

“啊,是菲妮丝啊。”说着,那个温柔的姑娘就朝菲妮丝露出了一个笑容。

菲妮丝也笑了一下,看到艾斯一副很不自在的模样就笑得更开心了:“艾斯是在害羞呀。”

“没有!”可当看到玛琪诺朝他看过来时,他又不自在地撇过头去了。

见此,绿发的温柔姑娘也笑开了,话中还带着些许善意的揶揄:“原来是在害羞吗?”

“才,才没有!”被两人一起取笑的艾斯耳根都泛上了红色。

玛琪诺捂嘴笑道:“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菲妮丝点头应和:“是啊,艾斯真可爱。”

一旁的路飞瞧了瞧笑着的玛琪诺和菲妮丝,又看了看扭过头去的艾斯,没搞懂什么意思,只哈哈哈哈大笑道:“什么嘛!艾斯才不可爱呢!哈哈哈哈哈!”

艾斯耳根的红色褪去了,伸出手哈了口气,一拳打在了路飞的头上。

“痛痛痛痛,干嘛呀!”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的其余二人笑得更开心了,阳光落在两人的脸上,看上去温柔又灿烂。艾斯看到了,就连胸膛中跳动的心脏仿佛也能感受到那暖融融的阳光。

*

菲妮丝没有想到卡塔库栗会来,毕竟他前几天才刚刚来过。当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时,她正靠着阳台的栏杆上,几缕发被经过的夏风吹得纷飞。

这个叫作菲妮丝的人很喜欢发呆,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大概是她发呆发得太认真了,卡塔库栗看了她好一会儿她都没有注意到。

奇怪的梦境,时间在她身体上的回溯,堪称奇迹的歌声之力,以及如何都不会死去的体质种种因素相加,早已表明她可能不属于这个世界,至少是不属于这个时代。

梦境相加,他隐约明白,她的存在便有如人间游魂,孤独绝望,不得解脱。

可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

卡塔库栗走进屋中,又走到菲妮丝的身后,没有刻意隐藏动静,可那个眼神茫茫的小姑娘还是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于是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菲妮丝回头,淡蓝的天色被融入她翡翠般的眸光,有一种忧郁的绚烂。

“是你呀,卡塔库栗。”在此之前她不知道他要来,可看到他,心里又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几天不见,她好像长高了不少,卡塔库栗并不觉得这是错觉,联系到之前她在电话虫里的问话,一种预感在卡塔库栗的心头划过。

“这几天我好像记起来了一些东西。”她说,“白色城镇,奥哈拉,还有这个世界的很多很多地方。”

他的表情就像是永远都不会变一样,一直维持这那种冷冷淡淡的模样,永远不会惊讶,永远不会难过……永远不会失态。

很快,菲妮丝刚刚展现出的与她孩童身体不符的忧郁便散去了。她朝高大的青年眨了眨眼:“去中心街逛逛吗?路飞和我说那里有一家拉面很好吃。”

卡塔库栗点头。

他们是走过去的,下山的路上,菲妮丝的淡绿色的长裙上还沾上了些许露水,一路上大多数话都是菲妮丝在说,她同身边的海贼分享着生活中那些琐碎又满足的事情,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到底还是没有谈及那个爱笑又礼帽的男孩的离去。

正常的孩子走了那么久,哪怕仍然精力充沛,细嫩的脚掌和柔软的小腿恐怕也受不住这种摧残。但这种烦恼显然并不存在在菲妮丝的身上,至于她一旁的大人卡塔库栗也没有将这点列入过考虑范围。

高镇离这里还是很远,菲妮丝叽叽喳喳,卡塔库栗嗯嗯嗯嗯,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默。对于有些人来说,沉默大约是尴尬的,可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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