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一个在他印象里似乎是可以穿墙而过的女孩转过头来,马尾辫一甩一甩地,她对着自己的同学们说,“harry的叔叔来了,快让出一条道来!”
同意和答应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回应着,很快人群分开一条道,lupin对女孩匆忙说声谢谢,便急忙上前坐到那张床的床边,这才看清这间屋子里最重要的病号。
病号,也就是harry,正靠在一个极大的枕头上,倒在软绵绵的床垫和被褥之中,大概是怕他无聊,他的枕头旁放着几本书,一打的记号笔,还有台笔记本电脑,长长的电线连接着不远处墙壁上的插口,还有张漂浮的小托盘在旁边,但是却负责的不是他的舌头,因为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魔药瓶子。
harry的脸上充满了笑意,在他手里举着的速写本上,记号笔写好的字又大又好看,圈圈套着圈圈,让lupin想起lily的字也是这样的,不禁一阵心酸。
【嗨,remus,】那速写本上如此写着,【sirius是不是通知了所有我认识的人来看我?】
“这很难说,”lupin仔细打量着他,在发现男孩脖子上绑着几圈的绷带时忧心忡忡地道,“总之我一听到sirius的口信就没办法不赶过来——圣芒戈的医生怎么说?”
“sirius找了个私人巫医,据说是有执照的,他们家专用的,还绑架了几个高级的好医生过来,还有harry的一个老师,”peter当然是坐的离harry最近的那一个,他直接代替小弟的笔快速开口,“他脖子上有磨损的外伤,那个见鬼的混蛋在他脖子上用指甲掐出几条深口子,里面的喉管还受损,如果不是魔药来的及时他很有可能断气……有些东西我听得不是很懂总之他救过来了但是他这段时间暂时不能说话!”
他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喘,反倒是lupin这个听的人挺想喘几下。
“那真是个王八蛋,”scott说,“对孩子出手?真的,一个孩子?还挑最小的!”
“那是个疯子,”知道大部分情况的jean说,她似乎格外地不安,“他——他完全是随心而行动。他想干什么就要干,他完全不顾及其他。”
“噢,愿上帝保佑你,”kurt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这么说了,他虔诚万分地双爪合十到胸前,还划了不知道几个十字,金黄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同情与担忧,“真的是太惊险了。”
他的尾巴跟他本人一样,忧伤地一甩一甩,最后尾巴被眼睛都甩花了的warren一把捏在手里。
“你感觉怎么样,”lupin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就好像生怕他那就算已经多长了几斤肉却还是瘦的可怕的手掌能把这小身板打垮一样,“喉咙痛吗?还有别的地方痛吗?”
【都不痛,别担心。】harry迅速地刷刷刷在纸上写下这句话,然后给这位长辈看,明明病号是他,却是他在安抚别人,【魔药和魔法都很有效,我现在很好。】
“哼。”
一瞬间lupin甚至以为是snape站在门口,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声音比snape要年轻的许多。
罩着黑色斗篷的男人进来,带着无可比拟的退散众人的气势,但是显然这个屋子里的人都不是hogwarts的小豆丁了,他们一点也不怕他,只是出于对这个‘似乎也是救了harry的医生’的基本尊重,原本重新把床围得水泄不通的年轻人们重新散开了一点点。
“噢,felton教授,”lupin当然是见过他的,却对在这里见到他感到意外,“我以为……我以为在这里帮忙的会是severus。”
felton发出一声响亮的嗤笑:“我以为在你们眼中,他不跟着一起掐死xavier就算好事了。”
说完他把一瓶瓶身还有着雾气的魔药放在那个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