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句咒语,魔杖居然变成了一只画笔,“你们难道不是意见不合,一拍两散了吗?!叫的这么亲热做什么!”
harry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手中的画笔——draco的变形术看起来又进步了。
“你和你的小朋友也经常为了一些事情争论,”gryffindor在这个方面倒是很从容说,“有时候你还干脆回地窖,表示自己不理他——但是难道这就叫一拍两散?你先和你的小朋友一拍两散试试?而且我怎么会和sa一拍两散?魔法史的书籍又扭曲什么啦?”
说实话,他的从容挺让harry觉得意外的——看之前那两只鬼魂,以及sazar的态度来看,他还以为这个问题有多么难以启齿,多么隐秘,多么痛彻心扉呢。
“——你这是偷窥!”draco则恼羞成怒地指出这一点,拿画笔指着画像说。
他和harry都是选没人的地方开吵,harry揍他也是选没人的地方,这个偶尔连画像都不在画框里的密室当然算得上是一个好地方,但是正因为如此,这也意味着许多事情都被这副装死的画像给看到了。
“我从没说过我不会动。”gryffindor的画像狡猾地说,“你们不能因为我没动过就这样判定我是在装死——也不能因此说我偷窥。难道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忘记形象说一件私密的事情,回过神来却能反过来说其他人偷窥么?”
“哦,”harry抬了抬头,耸耸肩不为所动,draco则冷笑一声,“那我们现在就把您奉到校长室去,怎么样?”
画像里的金发男人的那副从容姿态立马不见了。
harry憋着笑摇头——有本事和口才当然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可当你只是一副任人宰割的画像,你还有事情拜托对方,你的死穴就很好戳了。
任画像怎么说,draco只说那么一句话,‘把你挂到校长室’,就能堵住画像的嘴,他就是那么不讲道理。
gryffindor因此把头转向了harry。
“虽然你会说蛇语,但你可是rowena(罗伊娜)的学生,不是slytherin的,”他可以说是恳求道,“作为一个ravencw,一个hogwarts的学生,你总不会枉顾一位校长的心愿吧?”
harry遗憾地摇摇头,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不是你的地方,阁下,是sazar阁下的地方——是否挂在这里,还是要他决定的,我不能因为这个帮你,这等于是违背了sazar的愿望。”
他说的话听起来公正极了,其实还是把主动权给sazar,不止他自己知道,谁都知道,人的心是会有偏顾的——对于harry来说,即使都是别的学院的创始人,比起这位一直一言不发装死的gryffindor阁下,当然还是一直照拂他,指导他的sazar更亲切更值得尊敬,他也愿意更听sazar的话一些。
“所以这不是需要你们的帮忙吗?”
gryffindor像是趴在窗子前一样趴在相框前,急切地说,“我和sa……和sazar很久没见面,需要慢慢来……如果被他就这么知道我的画像是个活的的,他会非常生气。”
“然后撕了你。”draco恶意一笑,然后说。
“阁下……要知道,我是不会帮你骗sazar的。”harry如同上课回答问题一般举起手,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又能要我们做什么来帮你呢。”
“这样吧,”gryffindor摆出一副商讨的表情,“我们折中一下——既然你都把sazar的小画像带走,那把我这副画像也缩小一起带走,怎么样?总之,别让我重新待在储物箱里,那样就真完了,sazar的储物箱只能存储死物,它会让我这幅画像真的死掉。”
“……如果被我一起带走,你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