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a凝神又重新正视了一次镜子里的自己。
金发被高高盘起,除了一枚百合做成的发饰以外什么也不戴,耳边却垂下妖娆的几缕;白到发亮的婚纱紧紧贴合着她火爆至极的曲线,层层白纱在腰际倾斜开来组成巨大的裙摆,水滴一样的昂贵碎钻随着她每一次的转身闪耀着晴天雨一样的光辉。除此之外,胸口更是镶嵌着不少碎钻,与长长脖颈上的水钻项链相映生辉,这一件婚纱毫无疑问是量身为她——这身材顶级,出身高层社会,又嫁了个高层社会的男人的女人所定制的。
但是如果在现在叫进来十个人,有九个人会说那张盛妆的脸蛋凌驾于这一切之上,而第十个人会惋惜地感叹如果是男人该多好。
完美。它是完美的,它在今天必须完美。
emma如此下着定论。
因为今天可能是她一生之中唯一一次最完美的婚礼,就算她离婚再嫁,也不会有比这更完美的了——完美的布置,亲友的祝福,安定的环境,没有操蛋的老爸,没有冷冰冰的姐妹们,还有一个真正爱她的丈夫。
她的视线转向门外——她的丈夫allen(艾伦)在客厅里招待着两个小客人,一堆设计师围着他们转,两个老朋友坐在旁边,神情满足地好像他们已经过了几百岁,银发的青年则龇牙咧嘴地想要进入包围圈。
哦对,这完美的婚礼之所以完美,还因为她有一对极其可爱的花童——因为所有说他们不可爱的人都可能会遭遇洗脑和生命危险。
…………
参加婚礼并承担花童职责并不是一件很容易做的事情。至少对于harry来说是这样的。
他得在早上七点自己爬起来,洗一把脸让自己清醒,把nina的所有衣服拿去烘烤至暖和,再在七点半的时候把nina叫起来,这个过程必须是温和的,毫无危险的,不然小姑娘就会把自己缩在被子最里边的地方,不再窝半个小时就不肯出来——冬天这症状总是严重一些。
早餐时间一到,xavier家的门就被拍响了,emma带着一大堆人蜂拥而至,她们带来了一打的好看衣服,排着班给两个孩子换,并且忽略了家长们对此的抗议——连早餐都有顶级厨子搞定,孩子们今天只需要干一件事情,那就是试穿衣服和做花童。
harry也顺利见到了今天的主角之一,allen——也就是emma的丈夫。他是个皮肤很苍白的男人,个头不算高,戴着一副方框眼镜,长得确实英俊,比起emma却少了几分强势,harry还注意到他的脖子上挂了一副油光水亮十字架,吃惊地想这居然真的是个基督教徒。
这么一想,harry不禁有点忐忑——是个变种人还是个巫师,他的存在在诚挚的基督教徒眼里说不定是个穷凶极恶的异端,或者打破他们三观的罪人。
不过现实是——他想太多了。
allen在见到一对儿小花童的时候,眼睛刷的就亮了……也许他自己不知道,但是emma看着丈夫,啧啧一声拍了拍他:“别傻笑了,allen。”
allen是个非常喜欢孩子的人,非常非常喜欢。他看着harry和nina这对可爱的男孩子女孩子,连声音都忍不住带了一丝细微的颤抖,就算他在跟charles说话,他的眼睛也没舍得从孩子们身上挪开,他的欢喜激动之情几乎充满了他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次呼吸。
“这是你们的孩子吗,charles?他们都叫什么名字?他们几岁了?”
“大的是我的儿子,小的是erik的女儿,”charles笑着回答,“emma应该和你说过不是吗?harry,跟allen叔叔自我介绍一下。”
harry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牵着紧紧地依偎在自己身边,把脸窝在自己后背上的nina,自我介绍道:“恩,我是harry,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