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才十来个日军,要是能把这些日军不发一枪一弹的做掉那当然是最好的。
那个军官虽然对商震这种目无长官不听指挥的行为感到不悦,可是他也明白,现在可是敌强我弱了,他们既然想从这南京城中逃,不,突围出去,那当然动静越小越好。
要不说一支部队就得有一个指挥员呢,而现在商震和那伙宪兵就冒出来了两个指挥员。
自打商震在他们那伙人中成为了公认的指挥者以来,在指挥打仗上不能说从来都是独断专行,可基本上那都是他做主的。
情况紧急,已经独断专行习惯了的商震既没时间也没有习惯与身后的这位军官商量。
而那军官眼见着商震都已经跑到了那大墙的尽头了,搞不清商震要做什么,便也只能回头打了个手势让自己的士兵稍安勿躁。
而商震也只是贴着那墙的一端向外面观察着,片刻之后他便转身打回了手势,那就是两个手的十指做“十”字装往起一搭,然后就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哎呀,在这一刻后面的官兵便都明白了,商震竟然不想用弄出动静来反而是让他们把那伙日军悄无声息的做掉!
所有人自然就又看向了那名军官,那些宪兵自然是要根据这名军官的命令来执行,不过白展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笑意,他现在越来越佩服商震了,人家竟然连军官都给指挥了,怎么看这个军官那也得是个营长啊!
那个军官也知道战斗当前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既然日军人少能悄无声息的干掉,那还犹豫什么?
所以他便也一挥手,而就在他一挥手之下,他手下的宪兵们还没有来得及摸手榴弹的各自拿着武器就蹑手蹑脚的向前了。
不过此时,白展与于作龙那可是随着商震一直在前面的。
于作龙当然是听商震的,而他用的又是步枪,一见商震回头示意要动手他端着自己的步枪就上前了。
而那白展眼见那军官也要动手他便麻溜儿的将自己贴在了那大墙上!
哎哟,他贴的那个紧啊,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张年画贴在那大墙上。
他就是一个偷儿的出身,你让他玩些小巧的技术活的勾当那是可以的,可是你要让他上前,那就别说白刃战了,在他那做贼的生涯里和别人动手打架的时候都少!
可是他不想和别人动手却不等于他没有眼力见,这世上若论眼力见儿又有谁能比得过一个小偷儿?
他站在前面还不想上前面动手那还不麻溜儿的溜边儿好别把后面的人挡住?
要说偷儿终究是偷儿,士兵那却都是不畏生死的,十几名士兵拿着武器便顺着那大墙摸了过去,而反应快之人已是把刺刀给步枪装了上去。
而此时就在大墙一端的商震一看后面的人上来了,他却是拿着自己的花机关一闪身就冲了出去。
商震身后的那些宪兵也不知道墙那头是个什么情况,可是商震都冲出去了,他们又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于是十多名士兵“呼啦”一下子就冲了出去,而就在他们闪过墙头时却才发现十来名日军背对着他们却正端着步枪往前去呢。
原来那些日军到达了这里却是正向前方的一趟平房去了,敌我双方此时相差也只不过是二十多步罢了。
到了此时那就是刀兵相见的时刻,那些宪兵脚步又怎么可能慢?
待到日军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再回头时就已经慢了,商震这回拿的是花机关,花机关那就是个冲锋枪却哪里来的刺刀?与敌人白刃战所能用的也只能是那硬杂木做成的枪托了。
而就在商震身前那名日军闻声下意识的刚把头微微一侧还没有转过来时,商震花机关的枪托就已经到了,这一下狠狠的就砸在了那名日军的后脑勺上,那名日军却是连哼都未及哼上一声便被砸得倒了下去。
而商震一击得手并不停留,随即被他倒持着的花机关便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