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梦具有警示性,你说该不会这位神最终真的会化魔吧?”
“造物之神应该会起来保护我们吧?毕竟他可是以生命为代价来造物的呢,就这么被另一个化魔的神给毁了他怎么也得气到从棺材里跳出来吧?”白得得又问。
容舍揉了揉白得得的脑袋,“不会的,你不想让这世界毁灭,神就不会化魔。他,以后也不会再做梦。”
因为已经到了无法控制梦境外泄的地步,所以才不能再做梦。
容舍看着满目疮痍的山河,还有白得得脸上掩不住的惶惶之色,就知道,他的确有他的重任。他没有资格看着万物毁灭。也没有资格去寻求自己的解脱,因为他是神。
由万物供养,维护天地法则。
只是,神也会有软弱的时刻。
明明一个凡人哪里知道神的事,可当容舍说的时候,白得得居然一点反驳的心都没有。“嗯嗯,那就最好了。现在,我们怎么回去?我感觉到天地间灵气已经剧烈消减,我出来得急,符纸可能没带够。”而现在东山就像一根矗立在天地间的一根擎天柱,想上来的上不来,想下去的也下不去。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容舍道。他从空间里取了几根木条出来,还有一些纸张,白得得看着他做了一个巨大的纸鸢。
“上来。”容舍朝白得得伸了伸手,将她拉上纸鸢的木架上,“准备好了吗?”
白得得兴奋地点了点头。坐纸鸢滑翔下去,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修士似乎总是容易忽略一些问题,其实有时候生活不靠修行也能很有趣。
白得得站在纸鸢上,俯瞰大地,时不时的侧头看一看容舍,而容舍却一眼也没看她,只是神情凝重地看着满目疮痍的大地。
白得得忍不住侧头在容舍的脸颊上印了轻轻的一个吻。她想如果末日真的来临,她并不愿意一个人去面对。而如果末日不来临,她也愿意尝试一下,有容舍的日子。哪怕后来也许会不尽如人意,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曾经拥有的快乐是真的。
容舍愣了愣,侧头看向白得得。
“什么意思?”容舍问。
大概是容舍没显得如她想象中的那般高兴,白得得翻了个白眼道:“你脸上有只蚊子。”
容舍低头在白得得唇上啃了一口,“你嘴巴上也有只蚊子。”
白得得“噗嗤”就笑了出来,嗔道:“那你也不用咬得这样重吧?”
“那你也不用这样耍着我玩吧?”容舍道。
白得得嘟了嘟嘴,“谁耍着你玩了,你得感谢神的这场梦,让我想明白了,可能一下刻就是末日,所以我决定及时行善。”
有时候,爱和不想爱其实就是看你愿不愿意迈出那一步。
只是白得得心里想的是循序渐进,打算让容舍就那么妾身不明地过日子。但是容舍自打白得得在纸鸢上主动了一步之后,剩下的九百九十九步,他就都包了。
很快,白得得就发现,容舍已经在替她做新嫁娘的绯色大袍了。
“这个会不会太快了?”白得得问。
“未免夜长梦多,你又是个喜欢看脸的人。”容舍道。
白得得翻了个白眼,心想容舍还真了解她。若是容舍换一张杜北生那么俊的脸,说不定他们就不会耽误这么多功夫了。
白得得换上容舍给她做的嫁衣,在镜子面前臭美,“没想到我穿红色也很美嘛。”她甚少穿其他颜色的衣服,总是钟爱白色,对红色这种大色更是很少碰,如今裹在正红的袍子里,就像一滴裹在玫瑰花心里的牛乳,有一种纯纯的绝艳。
容舍几乎已经看痴。
白得得走到容舍面前道:“娶了这样一个大美人,你心里是种什么感受啊?”
容舍搂住白得得道:“我们的孩子应该会很漂亮。”
白得得瞠目结舌地道:“孩子?”她连亲都不想成呢,更遑论生孩子。